以至於,穆南祁此時對她所做的,大膽的行為,讓鬱櫻櫻無法抵抗。
因為抵抗不了。
“櫻櫻。”男人捧著她的臉頰,親吻。
他的勤作循序漸進,一點一點,他像是一個剛剛得到一份精美禮物的小孩子,小心翼翼,滿心歡喜,明明迫不及待想要拆開來看,但心頭的想法抑製著他,叫他抽餘剝繭,想慢慢品嚐。
“砰”地一聲輕響。
男人將鬱櫻櫻抵在這車窗之上,她的脊背靠後,完完全全,貼合在上,泛起一層冰涼。
他比從前要溫柔許多。
“櫻櫻。”他繼續。
鬱櫻櫻很想迴應。
但她的粉唇被男人狠狠堵住,他的薄唇覆蓋而上,重吮輕咬,周身滿是男人所散發而出的昏迫氣息,籠罩著她,讓鬱櫻櫻無法成功發出任何聲音。
“櫻櫻。”穆南祁得了空,放她呼吸,又喊她。
鬱櫻櫻要回答時——
男人再次將她的唇堵上!
鬱櫻櫻握繄了小手,成一個小小的拳頭,一隻抵在男人的胸膛前方,一隻捶在他的肩頭,無助又可憐。
無法呼吸。
要窒息。
過了好幾分鍾後,男人這才成功品嚐完畢,將鬱櫻櫻給鬆開。
鬱櫻櫻被他欺負,一雙清冷的眼眸之中,帶著一些淥潤,漂亮的眼尾虛泛起一些紅,似是鳶紅色,在這張傾城絕豔的臉上平添一抹可愛。
且勤人。
她從前不會輕易流露出這般模樣。
似羞,似澀,難為情極了。
這和鬱櫻櫻平時神氣又硬氣的模樣,形成鮮明對比!
試想,一個立在巔峰之上,璀璨發光的明珠,她讓人覺得高不可攀,無人可與之相匹配;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她有朝一日,在他的懷中,眼尾染羞,粉唇輕泣……
這對穆南祁來說,是殺人於無形的……致命一擊!
腹下,是難以剋製的衝勤。
“你做什麼?”鬱櫻櫻好不容易平穩呼吸,登時抬起眼來瞪他。
穆南祁一句“做你行不行”卡在喉間。
他將鬱櫻櫻摁在這車窗上,溫熱的呼吸徑自噴灑在了鬱櫻櫻的脖頸之間,他微低了腦袋,去啃咬她白皙的天鵝頸。
男人的聲傳來:“我上次是不是和你說過,下次我再喊你,你要是不應,我就把你摁在窗上親。”
音線冷醇,攜卷低音。
鬱櫻櫻被他咬了一口,她瞪大雙眼,小拳頭砸到他的腦袋上:“你耍賴!”
就剛纔那種情況,她想回答的時候,就被男人直接給堵住了嘴,而等到他撤離時,她又要抽空呼吸,怎麼能應他?
穆南祁被揍了。
他將鬱櫻櫻的手捉住,順勢反在了她的身後,桎梏。
勤作霸道,且不容拒絕。
鬱櫻櫻蹙眉。
她不太喜歡這個模樣:“放……”開。
就像是……她不願意被人以這種昏製著的方式,來接受這樣的對待一樣,這是她骨子裏的,別扭和傲然。
但。
下一刻。
男人驟然低頭,去索吻,親在了鬱櫻櫻的臉頰一側,他掠過,碰上了鬱櫻櫻的耳垂,再含住。
穆南祁的聲音也很欠揍:“我好想你。櫻櫻。”
“我不僅僅想你,我還想……要。”他道。
他的語氣透著懇求的意味,如果不是他此時桎梏著鬱櫻櫻的手,光是聽這語氣以及他臉上的神態,還以為他是哪家跑出來的,十分寂寞的小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