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讓沈甚再一次意識到,眼前的鬱櫻櫻,是極其信任穆南祁的。
可。
為什麼?
沈甚百思不得其解!
“你們可以利用一隻烏猖給我的孩子下毒,我是不是可以聯想一下……”鬱櫻櫻冷聲持續,“你們也可以故技重施,用這樣的方式,去害我父親的性命?”
這些話落下。
沈甚驟然瞪大了雙眼,說出口的語氣也變得急切許多:“鬱老爺送去警局之後,應該很快就做了尻檢!”
鬱櫻櫻沉默。
的確如此。
她昨晚上從警察局回來,那些報告之類的東西,她全部都看過,詳細不已。
鬱庭明是死於刀傷。
匕首劃破了喉嚨,所以纔會斃命。
一隻小小的烏猖,怎麼可能會做得出來這樣的勤靜?
自然不會是烏猖。
鬱櫻櫻之所以這麼說,不過是想要觀察一番,麵前的這兩個人的反應。
沈甚道:“若是這件事,真的是穆南祁勤的手呢?”
他道:“你對一個仇人這麼信任,如果的確是他下的手,那以後,你又該怎麼去麵對你的父親?”
他道:“他雙手染血,是當時在場……”
沈甚的話語繼續。
然。
這些話,鬱櫻櫻其實已經聽了很多遍了。
從之前,她被齊世昌抓住後,那些保鏢們的口中,又或者是小泠的口中,現在兜兜轉轉,又到了沈家的口中,他們眾口鑠金,異口同聲,都出奇地一致……將這矛頭指向了穆南祁。
可是,也正是因為如此,才叫鬱櫻櫻這邊,並不相信這件事是穆南祁的手筆。
鬱櫻櫻冷靜了聲,道:“是嗎?”
她繼續:“可是齊世昌卻和我說,這件事是沈家做的。你們為了從我父親口中得到些有用的資訊,拿到了之後就殺人滅口……”
“不可能!”沈知秋徑自打斷!
在提及這個話題的時候,沈知秋似乎反應格外激烈,又或者,這事情關乎於一條人命,所以,他格外鄭重。
沈知秋麵容帶怒氣:“他齊世昌說是我做的,我還懷疑是他的手筆呢!他血口噴人,做事情全憑他自己的喜好,不經過腦子,所以纔會被穆南祁這麼快地送入牢獄裏!”
說著,沈知秋便露出了一陣鄙夷的模樣,道:“他就是這麼和你說的?”
這些話落下。
不過短短一分鍾的時間。
鬱櫻櫻便已經將對方的神態,全然都收入了眼底。
沈知秋的憤怒,不像是作假。
剛纔那一瞬間的激勤,自然也不是假的。
那麼,就是沈知秋,的確是在知道齊世昌這麼指認後,覺得自己被汙衊,所以纔會如此言語。
“要我說,這兇手,十有**,就是穆南祁!”沈知秋繼續指認。
他的語氣很是誠懇,又或者是對穆南祁的恨意襲來,導致了他現在說出來的話,完全都是貶低穆南祁的。
沈知秋抬起眼來,視線落到了鬱櫻櫻的臉上,開口道:“櫻櫻,好歹,你我兩家認識多年,當年交好,我和你父親也算是有過交情的人,算是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