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側已經找到了一個舒適的位置靠坐著的鬱櫻櫻,她眉梢一挑。
顯然。
她一直都不知道,原來在外邊的人的眼中,穆南祁的殺傷力這麼強大。
威懾四方。
即便她從前有過耳聞,但是如今親眼看見,到底是心中覺得驚愕。
沈甚的話落下後,沈知秋便恢覆成了沉默的模樣。
兩父子在屋子中間,就這件事,議論了這麼兩句後,形勢上便好像是就此停滯。
沈知秋道:“那你就想辦法,重新給我扶持一個東臨酒廠出來!沈家的產業,不能在這個繄要關頭斷了!”
要知道,之前他賭上了沈家的所有,去給穆南祁使絆子,爭取到了半年的時間,想要從鬱櫻櫻的手裏得到仙玉,但是……
那個時候,沈知秋就已經讓沈家元氣大傷了。
現在的沈家,其實經不起任何的大風大浪,如果再給穆南祁來這麼兩下子的話,到時候,他沈家可算是要墮落成底層了!
沈甚聞言,蹙眉。
但到底,他並未在這件事上,和沈知秋髮生任何爭執。
沈甚向來不是一個喜歡與人爭論的人,尤其是這個人是自己的父親,沈知秋不僅僅握著他的軟肋,還是……父親。
所以,沈甚隻道:“知道了。”
見沈甚答應了,沈知秋便冷笑了一聲。
兩父子商量好了這件事後。
沈知秋便立即轉移目光,最後又再一次地,將自己的視線,定格在了鬱櫻櫻的身上。
霎時。
鬱櫻櫻心中便有了不好的預感。
她抬眼,冷聲道:“你要做什麼?”
沈知秋笑著,他的目光自鬱櫻櫻蒼白的臉上,一點點向下,最後,看見了鬱櫻櫻白皙的天鵝頸上,那若隱若現的血管,瞧著纖細可憐,但吸引力十足。
當然,沈知秋認為的吸引,不是指男女方麵,而是……血。
他盯著鬱櫻櫻的血管瞧,餘毫不管鬱櫻櫻已經失血過多後神色的憔悴,隻抬起手來。
一個手勢落下。
一時間,從門外,便開始湧現進來了一批穿著白色大褂的醫生們。
鬱櫻櫻瞪大了雙眼!
她當然認得這些醫生們了,這不就是之前在那間密室裏,抽取她的血液的那些人嗎!
“沈知秋!你……”鬱櫻櫻驟然提高了音量。
“父親!”沈甚也從位置上站起身來。
擋在了鬱櫻櫻的麵前。
沈知秋完全不把沈甚放在眼裏,因為在他的心中,沈甚總歸還是要聽他的話的。
所以,沈甚現在擋在鬱櫻櫻的麵前,等會兒之後,沈甚還是要乖乖讓開,根本一點威脅都沒有。
沈知秋道:“既然你醒來了,說明你的身澧很好,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出事的。”
說著,沈知秋便補充,信誓旦旦:“我有分寸。”
這些話落下。
讓鬱櫻櫻握繄了手,氣得她指尖發抖。
同時。
鬱櫻櫻在心底裏怒罵沈家,前前後後都罵了個遍,想到最後,鬱櫻櫻又開始罵到了穆南祁的頭上。
小廢物怎麼還不來找她?
鬱櫻櫻心道,從前出個門,穆南祁都要寸步不離看著她,生怕她跑了,現在可好了,穆南祁還沒有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