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聞星：“……”
算了，不聊這個。
“套路厲家去競標的那個項目開始了嗎？”
“厲霄已經往裏投錢了。”
路聞星神色舒展：看來進展很順利。
如果像小說那樣發展，厲霄的資金會被套住，後期還會查出工程造假。
小說裏和厲霄相似的人物，為了競標成功做了假。標書上提到過的幾項工程屬於‘不存在’的工程，是虛構資質參與競標。
“你說厲家是A城過來的，那他動作是不是太大了？”
路聞星這麽兩說，聞崢也陷入了沉思。
如果換作其他公司，想要入駐陌生的城市發展，有腦子都知道人際關係的重要性。第一時間會做的是打通人脈關係，也就是和當地的企業老總或者高層領導建立友好的關係。
但厲霄太囂張，他帶著自己的團隊過來。行事作風不給任何公司留情麵，大有兩副搶地盤的架勢。厲霄有那個本事，為什麽當年在厲家卻遭嫌棄？
“已經讓人去查了。”
路聞星不能確定小說的發展是否會延續到現實，所以他沒有直接的告訴聞崢，而是不經意的提起。
在商場上，聞崢可比小說正文的幾句概括要專業太多。聞崢考慮的絕對隻會比路聞星多，厲霄真有問題的話，不會查不出來。
路聞星原本是打算等聞崢來探班就把風不短的事告訴他，可前幾天給聞崢打電話時，是特助接的。說聞總熬了幾個晚上，正在休息。
特助沒有明說，但路聞星也聽懂了他的意思。聞崢這麽忙，也是想騰出時間來探班。
聞崢手頭上的項目還沒處理完，還得分神注意厲霄，路聞星不想聞崢太辛苦。
等他和風不短見過麵，有些事就能確定了，他再把事情告訴聞崢。
“在這拍戲還習慣嗎？”
路聞星點了點頭，喝了口橙汁。
“哥，你讓人給陳澈送的零食都是哪買的？我們組的藝人說很好吃，但是沒見過。”
路聞星不知道微博熱搜的事，但聞崢早就注意到那條‘飼養員’的熱搜。
“你自己吃了嗎？”
“嗯，很好吃。”
“你小時候也喜歡吃他們家的小蛋糕。”聞崢說起路聞星小時候的事，眸色也溫柔了許多。
服務生把聞崢點的小甜品送上來，“你試試？”
聞崢會帶路聞星來這家店，除了近，也因為這裏的甜點味道不錯，當然這都是特助負責考察的。
路聞星試了下圓形的小蛋糕，外形有點像拉米蘇，但口感又不太一樣。上麵一層是巧克力粉，下麵的奶油綿而不膩，還帶著草莓味，入口即化。
路聞星的眼裏亮閃閃的，“哥，好吃。”
聞崢從小就不太喜歡甜品，也不會主動去吃，但星星投喂的除外。
這家店在影視城附近經常有明星光臨，店員早就習慣了。見到路聞星時，意外歸意外，並不會失態。可當秦鬱和顧晏深進來時，店員相互推搡，眼裏泛著點點星光。
“是顧晏深！”
“你，你好！歡迎光臨，請問是兩位嗎？”
“對。”下午店裏沒什麽人，秦鬱兩眼就看見了坐在落地窗旁的路聞星和聞崢。
倆人不知道說到了什麽，路聞星漂亮的臉蛋在陽光下泛著微粉，眸子彎彎的，兩人看起來相談甚歡。
“那呢。”秦鬱指了指路聞星的方向，對服務生說。“認識的，我們一起的。”
《權謀為上》的宣傳到位，服務生知道他們是一個劇組，而且顧晏深和路聞星身上還穿著戲服。
“隨便送兩杯咖啡過來，我們自己過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