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你們這戲園子裏…各個都像你這麽勾人嗎?”
周蘊抿唇一笑,眉眼間的豔色叫人移不開眼。“大帥有我陪著,還想著別的人啊,我可要生氣的。”
“小美人別氣。”
“大帥連我的名字都記不住,我怎麽不生氣?我叫周蘊,大帥這回可要記、住、了。”
周蘊眼裏含笑,意味不明的話裏別有深意,已經沉浸在美人溫柔服侍中的許大帥沒感覺出什麽不對,說笑著想去摟周蘊的腰。
“好好好,我的錯。我記住了,叫周蘊是吧,這個名字取得好,你父母給你取的?”
“是啊。”
周蘊的手搭在許大帥的肩膀順著肩線慢慢下滑,從手臂再到許大帥粗糙的手背。“我也覺得這名字很好呢。”
他俯下身,在許大帥的耳邊說。“可惜我父母被人害死,自小流落街頭。”
“嘖,真是小可憐,那以後跟著我,我疼你啊。”
話沒說完,房門突然被撞開,驚到了房間裏的兩人,周蘊眉梢一蹙,很快又露出一副被驚嚇到的神色,他躲在許大帥的身後,緊張的拉著他的袖子。
那模樣很快升起了許大帥的保護欲,他從腰間掏出手槍拍在桌上,怒視著帶隊闖進來的陸濯。
鏡頭推向顧晏深給了個特寫,他眉宇間的冷厲,眸色萃著冷意,見屋內的光景嗤笑一聲。
“拿下。”
“陸濯,你幹什麽?”
“幹什麽?”陸濯眸子微眯,“司令部遭竊,許大帥在這倒是很有嫌疑。”
許大帥眉頭狠狠一擰,正要懟回去,被陸濯後麵一句話給驚到了。“你說什麽,司令部遭竊?丟了什麽?”
許大帥轉向拉著他的周蘊,周蘊眨了眨眼,一雙眼睛純淨又無辜。
“陸濯,你不會是抓不到人想找人頂罪吧。”許大帥抓著周蘊的手,把他推到陸濯跟前。“你看他弱不禁風的模樣,盜司令部?”
周蘊抬眸看了眼陸濯,像是被陸濯狠厲的視線給嚇到了,緊閉著唇不說話。
陸濯抬手掐住周蘊的脖子,手中的力道收緊,周蘊臉色慘白,看上去倒像是毫無還手之力,任人欺負,連蹙眉都美得讓人心疼。
“屋子裏有血腥味。”陸濯直勾勾的盯著周蘊。
“大帥。”說話的是陸濯的手下,“那人身形倒是和這位相似,我剛忘了說了,那人受了槍傷,應該是傷在腰腹……”
陸濯聞言嫌棄地鬆開手,重新呼吸到新鮮空氣,周蘊反而被嗆到,他咳嗽了幾聲,踉蹌地摔在地上。
“脫。”
陸濯的話音一落,所有人都看著周蘊。
周蘊臉色依舊煞白,像是驚恐。
“自己脫,還是我找人幫你脫。”
陸濯冷冷的看著他。
周蘊抖了一下,艱難地從地上站起來,脫掉了長外衫。
“繼續。”
腰腹白皙平坦,沒有任何傷痕,但他的手臂上裹著紗布,滲出了血跡。
陸濯神色凝重,“帶走。”
“不是,他都說了傷了腰腹,你怎麽隨便抓人?”許大帥特別不滿陸濯我行我素,每次都壓他一頭,兩人職位差不多,陸濯要抓人,他就偏要留。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門外有女人哭鬧的聲音。“好你個許大山,說出來辦事,原來就是來這種地方……”
女人衝了進來,正是許大帥的妻子,一副貴太太模樣,許大帥瞬間變了臉。“我是來執行公務的。”
看了眼在場那麽多人,以及衣服鬆鬆垮垮,手被壓在身後的周蘊,女人半信半疑,“是不是這個小妖精,男狐狸精……”
女人說著要去打周蘊,卻被陸濯身邊的人攔住。“夫人,請不要妨礙我們執行公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