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肯定是要除掉老娘了,他可能已經感覺另一個穿越者對於自己壓力。自己是唐國公家的小姐,他還不好下手,一旦自己逃婚,除掉自己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其實他說的話跟老娘自己想的最下策沒有什麼區別,但是如今看來自己逃婚的事情,是萬萬不行的,一旦答應他,事情必然會發展到無法收拾的地步。
老娘不是那種胸大無腦的女人。逃婚之路既然已經被堵死,要另想他法才是。
怎麼才能讓李淵改變主意呢?畢竟李阿婆對柴紹那叫一個滿意,竇媽也是一樣,柴紹簡直就是他們心目中完美女婿的樣子,武功好,學問好,家世好,樣貌好,啥啥都好。
有些傷腦筋啊。
門外突然傳來一聲輕咳,就聽許氏說道,“世子,小姐被老爺禁足,卻是不好探望。”
“你這保姆,父親隻是禁止阿姊出門,又不是說不讓我去見她,端是多事。”李建成的聲音在門外響起,“你一個仆役,竟敢攔住主家的路,真是沒大沒小了。”
院子中的二人一愣,李秀寧頓時心思電轉,低聲對著柴豹說了一聲,“老鄉,對不住了。”
柴豹還在愣神的時候,李秀寧一腳踹翻了案幾,一聲嗬斥,“你這登徒子,不想活了嗎?竟敢調戲於我,必叫你家公子知道,他是如何的管教下人的。”
門外聽見動靜,李建成飛起一腳踹開院門,一個起落就來到院子中央,一聲大吼,“哪個不長眼的竟敢調戲我阿姊,活的不耐煩了嗎?”
看見還在發愣的柴豹和一臉憤怒委屈的李秀寧,李建成頓時無名火起,朝著柴豹就一腳踹了過去,“哪裏來的小廝,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我唐國公府的小姐,是你能夠覬覦的?阿姊莫慌,毗沙門在此,賊子休要猖狂。”
上去就是對著柴豹一頓好打。
許氏帶著兩名健婦入得院中,看到如此場景,頓時就大驚失色。
“速速稟報父親和母親,等父母大人來到之後再做定奪。”李建成又踹了一腳柴豹,憤憤說道,“這小子瞅著眼熟,許是在哪裏見過?”
許氏遲疑的看了一眼胸脯猶在上下起伏的李秀寧,似乎是氣的不輕,就見李秀寧對自己點了點頭,急忙吩咐身後的健婦去找李淵夫婦。
李建成下手不知輕重,這柴豹吐了一口血,就這麼昏迷了過去。
“阿姊,到底發生了何事?這院中為何有個外男?”李建成麵露不解之色,對著李秀寧說道。
李秀寧看著李建成,心中想到,毗沙門,阿姊果然沒有白疼你,你總算是幫了阿姊一個大忙,昨夜你通風報信之事翻篇兒了,阿姊今日就放你一馬了。
當下,臉上帶著憤怒之色說道,“我還以為這柴家是有教養的,這小廝是柴紹的貼身仆役,趁著送信的功夫,竟然輕薄於我,端端是色膽包天。”
“柴紹?!”李建成頓時一驚,心裏忽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麼,總感覺哪裏有些不對,但是李秀寧滿臉的怒氣和一絲委屈卻不像裝的,心中疑惑,不由散去,冷笑著看著昏迷的柴豹,說道,“這小門小戶的,下人還是缺乏規矩,阿姊放心,毗沙門一定給阿姊討個公道。”
李秀寧頓時心中大喜,事情總算出現了一絲轉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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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學子們高考加油,獨占鼇頭。終是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