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李秀寧和自己的分身瓜葛不淺,所謂不看僧麵看佛麵,自己能通融的時候還是得通融一下,畢竟依照李秀寧的這種劇本,很難說,李秀寧的身後沒有那種超越一切的大能,畢竟要做出一個穿越兩界的係統,不是一般的大能能夠做出來的。
現在最煩這些,沒事兒找事兒的大能,沒事兒做什麼係統?影響整個時間長河的生態平衡,無端的給自己這些人增加工作量。
君九思看了一眼亂做一團的天唐,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可沒有心思給這些人來解釋到底發生了什麼?即使自己知道自己這麼做,也許會製造出無數的殺孽,但是自己必須得這麼做,世界崩壞的速度越來越快,如果達到臨界值,對於自己來說也不是一件什麼好事情,畢竟自己出現在這個世界,如果說世界破滅影響到時間長河,時間長河之上的存在會不會拿自己出來泄憤呢?
要知道有時候即使自己什麼都沒做,但是你隻要出現在現場,那就是個無法挽回的錯誤,拳頭大的就是真理,這是整個時間長河顛不破的道理。
君九思的嘴角撇起了一絲苦笑,算了,如今能做的事情就是乖乖的待在李秀寧身邊,李秀寧的信仰分身是天道果位,那麼李秀寧就應該是這個世界的世界之子,或者說是世界之女。
一個穿越者能成為一個世界的世界之子,那麼她的身邊必然是風雲際會,各種各樣的事情和麻煩都會接踵而至,自己隻要跟著李秀寧,總會是會解決世界崩壞的問題。
而且李秀寧作為這個世界崩壞的罪魁禍首,世界意誌雖然眷顧著她,但是也絕對不會讓她一帆風順。
所謂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
世界意誌就是這麼幹的,我哪管你樂不樂意,我哪管你願不願意。
君九思一步踏出,消失在半空之中,下一秒整個人又出現在李解的莊園之中。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左右,李秀寧左手提著陳靜兒,右手提著李解從天而降。
等三人落地之後,君九思上前,對著三人說道,“你們不是坐著飛行器出去的嗎?怎麼讓真君提著你倆飛了回來?若是半途讓人看見,豈不是大大的不妙了。”
李解對著君九思苦笑著說道,“九思你大概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也對,整個莊園沒有使用終端能量,你大約是感覺不到的。”
陳靜兒崇拜的看了一眼李秀寧,接著對著君九思說道,“九思哥哥,現在整個天唐已經亂做一團了,我們剛剛路過的幾個城市已經是陷入到一片混亂之中,奴隸們如今失去的鉗製,就在整個城市之中燒殺搶奪,已經快要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怎麼會這樣?”君九思此時心裏其實跟明鏡一般,他清楚的知道,這件事情的起因就是他,但是他還是得偽裝成不知道的樣子,畢竟他還要仰仗李秀寧來阻止這個世界繼續崩壞下去。
李解眼中有著不可置信,說道,“終端的整個能量失效了,天唐完了。”
君九思腰上的玉佩突然閃著淡淡的光,君九思不由把自己的眉頭皺了起來。
這係統融合了穿越者之後,就這麼難殺麼?要不要自己來一記狠的?
就聽玉佩給自己傳音,“你既然要阻止這個世界的崩壞,那麼你就必須幫我阻止天唐的崩壞,你不要以為這個世界崩壞是我的原因,這個世界崩壞,真正的原因在大唐。我需要拯救我天唐的子民,作為交換,我會在你與這個世界最強大的敵人戰鬥的時候幫你一把。”
君九思權衡了半天,默默的點了點頭。
“那麼我們就達成協議吧。”李建成的聲音說道,“你最好讓我離那個女人遠一點,我的潛意識告訴我,如果我靠近這個女人,必然會死無葬身之地。”
君九思摘下玉佩,放在身後,玉佩化成一道流光,飛向天際。
這一日,天唐記載為流血日,死傷的平民不計其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