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強對視,引得全場人大氣都不敢喘。
蕭甜和眾人一樣,也想在一旁看戲,甚至都想找個角落慢慢看。
“過來。”
安靜的宴會廳,江最的聲音再不大,蕭甜也聽見了。
他沒看她,依舊和秦焰對視。
可這聲‘過來’除了說她還能有誰?
“……”蕭甜啊!
“最最,你今天沒有按照約定的時間來哦。”
蕭甜端著酒杯,趕緊奔向江最身旁。
“說好的咱們和秦總一起進來,你是不是有什麼事耽擱了?”
“……”江最。撒謊這麼暢快?
“……”秦焰。耍他?
一句話引的倆男人齊齊看向她。
“……”蕭甜啊。
“對了咱們和秦總合作這麼久了,一直都很愉快,我們和秦總一起喝一杯吧。”
蕭甜趕忙對服務生招手讓遞酒過來。
“秦總,來,我敬您和江總,希望兩家公司合作愉快,早日把徽山遠黛項目完成。”
蕭甜和江最碰了杯,又和秦焰碰了杯,又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兩個大男人,總不能讓一個女人白喝酒吧。
第一次,倆人一同將杯中酒喝下。
“呃…你們倆慢慢聊哈,我先去趟洗手間。”
蕭甜跑的飛快,就怕跑慢了被叫回來。
“……”眾人。
這蕭甜能在江最和秦焰倆人之間說上話?
還能讓他們一起喝酒!?
兩位大佬還在,她還敢一溜煙的去上洗手間!?
有些是知道蕭甜是江最的未婚妻,這也是小道消息打聽過來的,不過誰敢說呢。
有些也知道蕭甜之前是秦焰的設計師……秦焰對她還不錯……這是買通秦焰公司員工得來的消息,知道的也不敢說。
還有些什麼都不知道的,就覺得不是這蕭甜走了狗屎運,就是蕭甜手段高明。
蕭甜走了,還留下兩位大佬,似乎誰也沒有要和誰先說話的意思。
有時候大佬們較勁也很幼稚,甚至他們隻要誰先動,先走,誰就輸一般。
所以蕭甜走後,倆人依舊站在原地相互打量。
一個玉麵美眸,人間佛子。
一個邪魅殺伐,像剛出地獄的羅刹。
像正邪對立。
雖說邪不勝正,可邪也又勝正的時候。不然幾千年來,為什麼還有邪的存在?
他們不是苟延殘喘,他們是在上位和下位之間。手段無所不用其極,防不勝防。
“怎麼樣?我的人能幹吧?”
江最故意,依著他男人的直覺,他能感覺秦焰對蕭甜不一般。
你的人……“挺好,就是髒了點。”
秦焰也不甘示弱,再說他的未婚妻離過婚還出軌……
“隻要秦總你用著舒服就行。”
“我用著舒不舒服不要緊,你可別為了我種下一片草原啊。”
江最笑的邪魅,在說他綠帽子……“別說為秦總種草原,就算填平大海也值得。”
“是嗎?沒想到我在你心中位置這麼重要。”
“當然,日日想念,從不敢忘。”
他說的是仇怨。
“那我豈不是辜負你?”
“怎麼會?隻要你好好的,我也別無他求!”
江最妖冶又邪魅,最後幾個字咬的特別清楚。
“放心,這點我能做到。”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