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衣知說:“別提了,提了你也不懂,牛頓不是本地人。兄弟,你想不想活?”
年輕人說:“那還用說,當然想活了。”
張衣知說:“我也想活,你想不想搏一下?”
年輕人說:“反正我們要秋後處斬了,橫豎都是死,你說吧,隻要能出去,我配合你。”
張衣知表情很堅毅:“好,我心裏有個計劃,越獄!”
“越獄?”
張衣知點點頭:“不錯,越獄!你以後別叫我張衣知了,你叫我麥克。”
“麥克?”
張衣知說:“對,你叫我麥克。你以後也別用你的本名了,你叫費爾南多,你是我的好基友。”
年輕人愣了:“基友?”
“就是好朋友。”
“張衣知,我聽你的。”
“不是和你說了嗎,叫我麥克。你叫費爾南多。”
費爾南多說:“張……麥克,我們怎麼出去呢?”
張衣知一拍自己腦袋:“媽的,我沒紋身啊,身上也沒帶地圖。你關進來的早,對這座監獄熟悉嗎?”
費爾南多想了想:“除了每天出去撒尿,其他我們都是關在這裏的。”
張衣知點點頭:“也就是放風,不過,唐朝不太注重人權,隻讓人撒尿,應該有個廣場讓人溜達溜達。”
張衣知摸了摸自己的身上,除了兩個安全套,再沒其他工具。
費爾南多看到那兩個安全套:“那是什麼?”
“安全套。”
“幹什麼用的?”
“殺人的。”
費爾南多嚇了一跳:“這是件暗器?殺人?”
張衣知說:“你也不懂醫學,說了你也不懂,用了這玩意,就不會生出孩子來了,就相當於殺人。”
費爾南多說:“那我們可不可以用安全套殺掉獄卒呢?”
張衣知長歎一聲:“好像夠嗆。”
費爾南多頓時落寞了許多:“麥克,那我們怎麼出去呢,我們又拿不到獄卒的鑰匙。”
張衣知摸了摸木頭杆,用腳踹了踹,又粗又硬:“我們把一根木頭劈掉一塊就行了,我們從中間擠過去。出了這牢房,我們在夜裏趁獄卒睡著的時候,弄死他們,拿了鑰匙就能出去了。”
“麥克,你真厲害。”
張衣知說:“可是,這木頭又粗又硬,我們身上沒什麼鐵器,怎麼把柱子磨細或是磨斷了呢。”
費爾南多說:“我們用手磨,用身體蹭,水滴石穿啊。”
張衣知說:“可以試試。”
費爾南多用手來磨一根木柱子的一側,隻磨了幾下,就覺得手指火辣生疼,再磨了一會兒,血泡出來了。他說:“我操,太硬了,估計我們把全身上下的骨頭都磨沒了,這木頭還沒磨細。”
張衣知說:“你剛才是用手磨的?”
費爾南多說:“對啊,不用手用什麼啊?”
張衣知說:“兄弟,我借你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
“小雞雞。”
“小雞雞?”
張衣知點點頭:“不錯!我們可以用小雞雞磨!實不相瞞,本人穿越來之前,有個外號,叫擼管達人,我已經有十幾年擼管經驗了,手法、技巧爐火純青,我的小雞雞又大又硬。女人沾上死,碰上亡。更何況是一根木頭呢?”
費爾南多說:“麥克,可是我的小雞雞細如牙簽,根本碰不上用場。實不相瞞,我老婆就因為我的小雞雞太瘦弱才找的野男人。有一次,我興衝衝地行房,都忙活半天了,我老婆問我‘進去了?’這讓我很受傷。”
張衣知說:“兄弟,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你配合我,我主磨,你隻管尿。你尿濕木頭,我趁軟乎點趕緊磨,我們通力配合,就不信磨不細木柱子!”
張衣知開始了他的越獄計劃,而他們唯一的工具就是——小雞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