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衣知大喜:這下好了,當時自己被判有罪,是因為劉太守給縣太爺壓力,現在劉太守倒了,自己就可以反案了。
張衣知對來俊臣說:“來兄弟,我的案子是不是可以反案了?我是被劉太守誣陷的,根本沒有罪。”
來俊臣說:“大哥莫要著急,我隻是一名獄卒,權力還沒大到那地步,不過,我可以稟報縣太爺具體情況,再讓他重審。並且,大哥在這期間,我會好吃好喝好招待,讓大哥過得滋潤不寂寞。”
費爾南多說:“來兄弟,我也是被冤枉的,能不能使點手段,把我也弄出去?”
來俊臣說:“咱們都是兄弟,我不會虧待你們的,先等等吧。”
來俊臣成了獄卒,負責審訊劉太守。劉太守不招,來俊臣冷笑一聲,把一塊烙鐵在炭火裏烤得通紅:“劉老蔫,你招不招?”
劉太守罵道:“我被你誣告,有什麼要招的?蒼天有眼,你一定不得好死。”
來俊臣手一招,烙鐵貼到劉太守胸口上,“刺啦”一聲,監獄裏飄過烤麻雀的香味。
劉太守是條漢子,咬著牙,沒吭一聲。來俊臣又烙了十幾下,劉太守被燙得遍體鱗傷,昏死過多次。
轉過一天,來俊臣抱來一個竹罐子,湊到劉太守麵前,小聲說:“看你這身傷,燙得沒塊好地方,多招人疼啊,來,讓它們關切關切你。”
竹罐一打開,飛出幾十隻蒼蠅,這些蒼蠅的腿上都沾了鹽,它們圍著劉太守“嗡嗡”亂飛,落在劉太守燙傷處,傷口上撒鹽,這滋味不好受,更何況蒼蠅盯人亂飛,劉太守又疼又癢,生不如死,但還是咬著牙堅持下來。
來俊臣冷笑一聲:“你還是條漢子,不過,我有的是法子。我就不信你不張嘴。”
那天,來俊臣抬來一根大木頭,叫人架到牢房上麵,手裏還攥著幾條繩子。張衣知看了以為要吊死劉太守,便說:“兄弟,你要弄死他?”
來俊臣微微一笑:“我還沒拿到他的口供,我不著急,有的是辦法。這次我讓你看看,什麼叫‘人體秋千’。”
來俊臣拍拍劉太守的臉:“劉老蔫,你招還是不招?”
“老夫沒有好說的,你不得好死,你誣告忠良。”
來俊臣一擺手,幾個獄卒上來,把劉太守的手綁在背後,在他的頭發上拴了一根繩子,綁在了“房梁”上,房梁很高,劉太守身體懸空了。
張衣知在一邊都看傻了,用頭發把人掛起來了?這也太難受了。
來俊臣又問劉太守:“劉老蔫,我再問你,你招還是不招?”
劉太守吐了口唾沫:“你陷害忠良,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放過你。”
來俊臣一咬牙,走到劉太守後麵,猛地往前一推,劉太守“啊”地一聲慘叫。身體在房梁下擺來擺去,就像一個秋千一樣。
來俊臣又問:“招還是不招?”
劉太守疼得快暈死過去,咬著牙說:“你這個人間敗類,你不得好死!”
來俊臣說:“好啊,嘴還挺硬,還能說出話來呢,來來來,來人,給我加幾塊磚頭。”
幾個獄卒搬來幾塊磚頭,綁在劉太守的腿上,這樣頭發受到的力再次增加。來俊臣猛地一推劉太守:“人體秋千蕩起來,蕩起來,哈哈哈。”
張衣知看呆了,劉太守的臉煞白煞白的,不知死活。他覺得這樣蕩秋千,劉太守的頭皮可能被拽下來。他心說,我操他娘的,都說來俊臣是酷吏,果真不假啊,這比美軍虐囚厲害多了。
人體秋千蕩了半個時辰,來俊臣問劉太守:“劉老蔫,你招還是不招?”
劉太守已經暈死過去,失去了知覺。來俊臣一擺手:“把這老頭放下來。”
張衣知和費爾南多看得心驚膽戰,他心說,我操,這不就是驚悚恐怖片嗎,還是現場直播。
第二天,張衣知醒來,一個獄卒打開了房門:“誰是牛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