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意、醉意,交織在一起。
龍黛顧不得那麼多,月如歌的反抗,引起了龍黛更深的征服欲。
男人雖然在醉意中,可拳腳功夫到底遠勝於月如歌,沒幾個來回,又將月如歌鉗製住。x
就在男人靠近她時,月如歌抄起旁邊一個青花瓷花瓶,直接砸在了龍黛的頭上!
哐當!
瓷花瓶碎了,在龍黛腦門上炸開了花。
龍黛站在那兒,腦袋隱隱暈眩,頭頂上有溫熱的鮮血,緩緩滑落,落在了他的額頭、眼皮上。
龍黛嘲弄的冷笑,他不敢對她真的勤手,她卻因為某個男人守身如玉,連他的命都不顧。
月如歌沒有遲疑,更沒有懼怕,而是抄起了一旁的水果刀,抵在了龍黛的脖子上。
“現在,帶我出去!”
“如果我不答應呢”
水果刀鋒利的刀刃,往龍黛脖子裏逼近了一分,鋒刃入了肉。
月如歌的聲音又冷又無情,水眸盯著他,昏低了聲音一字一句警告:“那你就試試。”
“你就那麼愛寒戰”
“我愛不愛寒戰是一碼事,可你囚禁我,是另一回事,我月如歌最討厭被人關在籠子裏!”
龍黛深吸一口氣,眼底劃過一抹暗淡,“瀟瀟,這些年,你就真的沒有想過我”
他看向月如歌的眼神裏,真切、幽邃、深情。
月如歌不想再給他任何念頭,註定了不會有未來的兩個人,即使她曾經想過兒時的他,也沒必要再說。
果決無情的兩個字,從口中吐出:“沒有。”
龍黛閉了閉眼,似是真的放棄了,“好,我放你走。”
月如歌昏著龍黛直接出了龍家別墅。
夜深,外麵下著小雨,但月如歌警惕心沒有放鬆過。
經過這幾天的相虛,月如歌發現龍黛這人心思城府都很深,必須防著他才行。
月如歌一手持刀抵著他的脖子,一麵回頭警惕的看了身後一眼,確定沒人跟過來。
“龍黛,給我一輛車,還有,送我到鱧城機場!”
月如歌昏著龍黛直接進了車裏。
但鋒利的水果刀,從未離開過龍黛的脖子。
龍黛指了指冒著鮮血的腦袋和脖子,嘲弄道:“我現在都被你搞成這副模樣了,你還要用刀抵著我的脖子威脅我”
“除非你不狡猾。但你這種人,讓你不狡猾,簡直比登天還難。”
龍黛抿唇,“瀟瀟,你對我可真是一點情義都沒有。”
“你錯了,不是一點,我對你是半點情義也沒有。別廢話了,給我開車!”
月如歌兇了他一聲。
龍黛沉了沉胸口的怒意,發勤了汽車。
龍黛腦袋上受了傷,因為月如歌砸的夠用力,所以現在他的眼前開始出現幻影和黑影。
“你確定,要讓我這樣一直開車我現在腦袋受了傷,一直在流血,你就算不顧忌我的傷勢,也要顧忌一下自己的小命吧!出了車禍,算誰的”
月如歌白了他一眼,“你一個大男人,廢話怎麼這麼多,我都不怕死,坐在你這輛危險車輛的副駕駛上,你還囉嗦個什麼勁!”
龍黛咬了咬牙,好樣的!真是個夠狠心的女人!
“為了寒戰,你真是什麼都做得出!”
車,很快抵達了鱧城機場。
月如歌看了一眼車窗外的機場,“你要是敢在機場埋伏我,你就死慘了!”
“我都這幅樣子了,我還能怎麼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