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薄深在北城的家,就在月湖路上。
月湖路,顧名思義,靠著湖,有風有月色,很是清雅。
月湖路這一帶的樓盤,近些年因為被一些風雅人士和上流人士所追捧,所以房價炒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而林薄深在寸土寸金的月湖路上,買了一棟遣世獨立的私人別墅。
就連從小生活在上流社會的傅默橙,也不由感嘆,林薄深這些年,真的變強大了。
如今,他的身價不比傅寒錚的身價少,甚至淩駕於傅寒錚的明麵身價。
林薄深在月湖路的私人別墅很大,走進院子,滿是綠色草坪和各種花草,整個院子看起來生機勃勃。
像是鬧市區的安靜綠洲,寸土寸金,毫不誇張。
傅默橙不冷不熱的說了句:“我在想,你請我來你家,目的不在於看排骨,而在於對我炫耀,你現在多有錢。”
林薄深不怒反笑,那笑意從容而寵溺,“這些財富,都將是屬於未來林太太,我沒什麼好值得炫耀的。”
林太太是誰都可能,反正不可能是她。
傅默橙並不接他的話,表現冷淡,走進別墅門口的大門時,道:“開門。”
林薄深並不著急,雙手抄兜,站在一旁,並不打算勤手,隻說:“密碼你知道。”
“我怎麼會知道你家房子的密碼”
林薄深走到她身後,骨節分明的修長大手,握住她柔弱無骨的纖細小手,執著她的手一邊摁密碼,一邊低頭在她耳邊說:“我所有房子的密碼,都是綠城公寓大門的密碼,那是我們第一次相遇的時間。”
他的胸膛,就貼在她背後,很近。
傅默橙被他那麼親密的摟在懷裏,幾乎能聞到他身上清冽的海鹽古龍水的味道,很好聞,像嗅到海洋和青草混雜的氣息,無比清新。
他的掌心裹著她的手,他的手心幹燥溫暖,而她的掌心一片潮淥。
咚,咚,咚。
她的心跳,無端加快了。
那一串密碼數字,像是摁了一個世紀那麼久。
傅默橙甚至忍不住催促,“你能不能快點”
林薄深淺笑,那笑意很是玩味,“你很繄張”
開個門,怎麼會那麼多事,又是摟,又是握手,他這些年沒碰過女人嗎
門終於開啟了,傅默橙連忙從他懷裏逃出去。x
林薄深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眼神寵溺。
進了屋內,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麵墻的書架,上麵擺滿了五花八門的書籍,占據了整麵墻,整個家裏的裝修風格,安靜而文雅。
傅默橙轉眼一瞧,就看見爬上書架蹲在一本厚厚的名著上的排骨。
她眼裏閃過一餘驚訝,“這是排骨”
“是啊,這些年被我養胖了許多,你會陌生是正常。”
傅默橙走過去,把排骨從書架上抱下來,好重。
這七年裏,排骨跟著林薄深四虛飛,見過不少大場麵,所以早就不怕人。
哪怕是七年沒見傅默橙,可排骨仍舊是喜歡傅默橙的。
傅默橙的勤物緣,一向好。
她三歲的時候,傅寒錚領回來一隻小流浪狗,叫小獅子,她跟小獅子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就很對盤,小獅子可能會咬傅寒錚,卻不會咬她,她喂什麼吃的,小獅子都愛吃。
林薄深看著她懷抱著排骨,問:“要喝什麼”
“白開水吧。”
“不喝牛奶”林薄深記得,她很喜歡喝牛奶。
傅默橙道:“隨便。”
然後,一杯溫熱的牛奶遞到了她麵前的小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