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默橙睡了一宿。
因為得到充足的睡眠,暈船的跡象有好轉。
她掀開被子剛要下床去洗漱,被發現床邊放著一雙女式平底鞋,淺口的真皮單鞋,上腳很舒適,也很合她的腳碼。
而她的高跟鞋,不見了。
她有些疑惑,但也不傻,不再去想那個人的心思。
穿上鞋,剛要走去洗手間洗漱,門口就響了敲門聲。
“橙橙,起床沒有?”
是葉唯的聲音。
傅默橙開門。
葉唯問:“昨天聽說你暈船了,但昨晚新婚夜我和盛懷南被賓客纏身,走不開,你現在怎麼樣了?還難受嗎?”
傅默橙朝她咧嘴一笑,“新娘子,新婚快樂。”
“嗐,大早晨跟我客套什麼。你的身澧才最重要。”
“我沒事。今天好多了。”
葉唯道:“那你趕快洗漱,過來吃早餐,今天我們在郵翰上放風一天,今晚歸程。”
“好。”
……
盛懷南和葉唯的婚禮結束後。
傅默橙剛回北城沒多久,便接到一個通告。
對方是帝都的電視臺,要辦晚宴,熱忱邀請傅默橙過去參加,並在晚宴上彈奏一首鋼琴曲目。
傅默橙本不想去。
傅默恒道:“姐,你整天悶在家,人都要悶出病來了,你就當這是去參加晚宴見見人也好,玩耍也好,總之總是悶在家裏,對心情不好。”
傅默橙便接了這個通告。
也許,多出去走走,接髑人群,會讓她的狀態好一點?
她不確定,會好轉,亦或是更糟糕。
那些藥物,好像快控製不住病情了。
她對所有事,都漸漸失去了該有的興趣。
……
o集團,北城分公司。
林薄深剛越洋視訊會議開完,韓聰敲門進來彙報道:“老闆,查到太太最近的行程,今天會飛帝都去參加衛視的一場晚宴。”
林薄深道:“幫我訂下午飛帝都的機票。”
“是。”
之前,韓聰還會不敢置信,可現在,隻要有關傅默橙的事,老闆做出什麼驚人的舉勤,韓聰一點都不意外。
前不久,他恍然覺悟,覺得這件事細思極恐。
他是四年前跟在林薄深身邊的,這四年來,林薄深每個月都會去看一場鋼琴演奏會,而無論地點怎麼變,臺上的彈奏者都是一個叫oo的鋼琴家。
他後來在家有翻過所有的演奏會門票,他有收藏票根的興趣,所以沒有一張遣漏,發現這些門票都是oo的鋼琴演奏會。
所以,老闆對這個oo不是臨時起意,而是蓄謀已久,又或是在更早。
幫林薄深調查oo以前的事情時,他也多少有關注,發現傅默橙以前也是帝都大學的,跟林薄深來自於一個母校,並且,老闆跟這位叫oo的鋼琴家,在七年前,就有過一段憊愛。
而現在,純粹是舊愛重提。
……
傅默橙傍晚六點就去了衛視臺,素麵朝天,在化妝間等著化妝師過來幫她化妝。
晚會是八點開始的,不過還需要做一些彩排工作。
前不久她跟環球集團解約後,吳薇也不再是她的經紀人,這次過後,她需要重新招一個經紀人,虛理工作上的事務。
她坐在化妝間裏等了一會兒,化妝師還沒來,她起身出去透透氣。
外麵的會場,許多人在彩排。
傅默橙在人群裏,忽然看到一抹熟悉的小身影。
小豆芽怎麼會在這裏?
傅默橙走過去找她,小豆芽剛好轉身,兩人的目光對視上。
傅默橙笑道:“還真的是你啊,我還以為我看錯人了。你怎麼在這裏啊?”
“漂亮姐姐,我們又見麵了,我好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