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領命。”楊雄想也不想就轉身上馬,朝遠方飛奔而去。
“主公,這看什麼車輪子?有什麼作用呢?”高猛好奇的問道。
“我懷疑這隊伍運送的不是糧草,而是人,是建奴士兵。他們在等著我們上當呢!”李信指著遠處說道:“也許是我太過於小心了。但是不管怎麼樣,這段時間我們都要小心翼翼。若是對方車輪很深,或者左右車輪所壓出來印子不對,那就說明裏麵所藏的不是糧食,而是敵人。以後我們每次劫糧都要這麼做,小心防備是沒有任何錯誤的。”句突點了點頭,這才望著遠處,靜靜的看著糧車緩緩的接近。
“主公,屬下剛才看清楚了,糧車車輪下陷四寸有餘,左邊達五寸右邊三寸有餘。”過了一會,就見楊雄飛馬而來。大聲的說道。
“果然是建奴來了。”李信嘴角露出一絲不屑之色,對楊雄說道:“銀狼穀準備妥當了嗎?”
“回主公的話,隻要主公一聲令下,就會將火藥丟入銀狼穀,等候大軍進入山穀,一把火燒死他們。”李信麵色陰沉,冷笑道:“居然用這一招來對付我,今日就讓他們見識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傭兵高手。”
“嘿嘿,那些家夥早就準備妥當了。就等著主公一聲令下了。”楊雄得意洋洋的說道:“何彬那小子武藝不行,這殺人放火的勾當聽說他在錦州城做過不少次。”
“主公,你說,這些家夥隻有這麼點人居然敢對付主公,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句突掃了那車隊一眼,說道:“主公,就算那馬車之中藏了十個人,也不過千餘人,更何況,這裏麵騎兵不過百餘,那掩藏在裏麵的精兵頂多也是弓弩在手,在一定的距離內,對我們騎兵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效果,就靠這點人,也想對付主公,真是可笑。”高猛一臉的不屑之色,其餘眾人也都點了點頭。
“咦,你這麼說倒是有些道理。”李信聽了更是雙眼一亮,掃了高猛一眼,最後將目光落在那建奴為首的大將身上,頓時啞然失笑,道:“沒想到居然碰見熟人了。這倒是有點意思,走,我們去耍耍對方去。楊雄,通知何彬,讓他在銀狼穀做好準備,等到我一聲令下,就燒死這些王八蛋。”
“是。”楊雄不敢怠慢,趕緊命人通知何彬做好準備不提。
且說那李信領軍殺出,口中發出一陣陣大笑聲,從小山呼嘯而來,手中的方天畫戟,指著那穿著白色盔甲的將軍說道:“鼇拜,沒想到,我們在這裏再次見麵了。”原來這次領軍護衛糧隊的不是別人,正是建奴大將鼇拜。
“李信,今日你休想從我手中奪走糧草。”鼇拜一見李信親自殺來,臉上的喜色一閃而過,活動著大刀指著李信,大聲說道:“騎兵護衛糧車,糧車成圓形,一致對外。”鼇拜很快就製定了措施,那些騎兵趕緊將糧車護衛在中間,而那些車夫們在慌亂之餘,趕緊將這些糧車繞成了一個圓形。
“哈哈!鼇拜,今日就不來搶奪你的糧草了,我們後會有期。”李信掃了那些車夫一眼,心中更加的斷定鼇拜這次護衛的糧隊必定是有陰謀在其中,李信忘不了前幾次的糧隊,那些漢人一見李信大軍殺來,頓時發出一陣驚呼聲,各個如同鳥獸散,哪裏會像眼前這樣,在危險來臨的時候,還是如此的神態自若,按照鼇拜的吩咐,將這些糧車環繞成圓。這就更加的斷定,這裏麵肯定是有陰謀。一想到這裏,李信又豈會留在這裏,讓鼇拜使出陰謀呢?
“李信,哪裏走!”鼇拜一見李信要逃,心中不由的一陣惶急,心中懷疑這個李信是不是已經看出點什麼來了,但是眼下的局勢卻是讓他不得不繼續扮演下去,要知道這樣的機會可是難得。李信乃是騎兵,速度奇快,在這西山地形複雜的地方,李信就是躲在暗處,而自己的糧隊卻是在明處,從沈陽到大淩河城也不知道有多少路,任何一個地方,任何一個地點都將是李信襲擊的地方。所以對於李信,必須一擊必中,否則的話,將會後患無窮。大清的軍隊不能總是浪費在李信身上,正白旗的勇士們是要用來對付明朝軍隊的,而不是李信,可是偏偏李信此人勇猛,少數兵力根本就不是李信的對手,於是又不得不動用大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