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人炙熱的目光下,柳情笑了,很怪異的樣子。關於這些問題的答案,他可是經過了深思熟慮。“秘密!”從口中緩緩吐出。以不變應萬變,吊住他們胃口。這樣的方法能得到最好的效果。果然,他們舉到半空的杯子都停止了運動,整個人也如雕塑般,紋絲不動。顯然是完全沒想到柳情會如此回答。
當然,這隻持續很短的一段時間。“此話怎講?”兩人瞪著雙眼,一臉的不可思議。
柳情翹起二郎腿,嗑瓜子,也不回答他們。良久,端起一杯茶,慢慢品嚐,看他們臉色顯得既焦急又不耐煩了,才慢悠悠的低聲說:“此乃天機,說不得。”然後緩緩踱步到門口,背著臉對他們說:“你們要是想知道的話,可以問武鬆。宋江,不要半年你就可以見到他了。”夕陽將他的影子拉的很長,晚霞把影子染成桔黃色。顯得異常蒼涼與神秘,而柳情卻是強憋著不笑出身。
“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柳情心情很是不錯,背著手離開。他可不想繼續被他們兩個追問。
宋江和柴進看著他越來越遠的背影,默默相對。過了一會兒,兩人又有了一場對話:
“你說,他到底是什麼來頭?”柴進輕輕敲打桌子。
“我也弄不明白,隻是感覺此人身份必定非同小可,而且神秘莫測!”宋江拖著下腮,沉默片刻然後很有把握的說。
“是的,他一招製敵,料事如神,有傷能自愈。”柴進說完,舌頭在嘴裏打轉,一幅沉思者的模樣。“這人,不能以等閑視之。”
兩人就這麼一搭一搭的聊著,越聊就越把柳情神化。
柴進因為要報答柳情和宋江的退敵之功,頻繁的宴請他們到酒店喝酒,並介紹一些混混或者官員與他們認識。當然,他這樣做還有個目的就是探出柳情的真實身份,但柳情也不是傻子,他深知酒最能誤事,所以隻喝很少。
這樣燈紅酒綠加上勾心鬥角的又過了十來天,柳情脖子上的傷已經完全好了。
“壞了。”柳情躺在床上翻來複去睡不著,突然想到:“這個水滸世界與施耐庵的《水滸傳》描述的有相同的也要不同,那麼潘金蓮和西門慶是否真有其事呢?唉,真出事了,出大事了。”隨即又想:反正宋江已經認識了,這裏的事也辦的差不多了。該回去看看潘金蓮了,而且這幾個月之內武鬆身邊將有許多事發生,絕對不能錯過。
第二天,柳情早早的去見柴進。“這這裏打擾這麼久,我也該走了。”他背著包袱,打算馬上離開。柴進大驚:“難道我有什麼招待不周的嗎?你怎麼這麼急著走?”這時宋江也看到了背著包袱的柳情,忙叫:“怎麼回事?出什麼事了?”
幾個仆人看著如此場麵,全都斜著眼偷看。誰知,往返的仆人走著走著就撞到了一起,然後如多米諾骨牌般,連續跌倒了好幾人。柴進氣的是吹胡子瞪眼,在貴客麵前又要保持風度。他已經把柳情當作是貴客了。
“柴兄招待很好,我是感激不盡啊!”柳情笑著說,然後臉一變,略顯無耐的說:“隻是有點事急需趕去處理,旁人又無法幫上忙。”他若去學川劇變臉一定會成為一代宗師。
“真要走?”柴進明白再挽留也是無濟於事的,出於客套和真心都是的再問一遍的。柳情點頭。“那也不需要這麼急吧!先吃了飯再走!”他再次發出邀請。柳情一想到尤物潘金蓮正被西門慶壓著,發出誘人的呻吟,心裏如被火燒了,哪裏還有留的心情。“不了,這事很緊!”跨著腳就走。
柴進和宋江相對一望,兩人馬上追了出去,要送他上路。
本來柴進是要騎馬的,可是柳情說自己不騎馬,而作罷。其實他不知道柳情壓根不會騎馬。
走了約有十裏路,柳情不讓他們再送了。柴進把手伸進袖子裏掏了老半天,摸出個五兩銀子,說是給柳情路上用。宋江一見如此,連忙拿出十兩銀子給他。(兄弟啊,給票收藏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