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喝酒-(1 / 2)

“老大,您真殺了三個人?”武鬆現在對柳情已經產生了畏懼感,壓迫感,心裏已經想不到反抗。

一說到這個柳情就來氣,說:“我隻殺了一個人。”武鬆連忙捂住他的嘴,低聲說:“千萬別聲張,有人。”柳情重重拍他的手,“老子是自衛!”武鬆撲哧一笑了,馬上連想到“自慰”。“混蛋。”柳情見他笑的如此淫蕩,明白了意思,一拳打在他胸口。“我看景陽崗的那兩位老人被人殺了,他正準備逃跑。我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一菜刀砍翻了殺人犯。後來我睡在茅草店裏,他們四個衝進來就打我。後來我就被他們給捆了。”武鬆馬上問道:“他們四個小醜怎能傷到你呢?”柳情這才發覺話太快了,差點露出馬腳。不過,在這種時刻他是有足夠的時間想些語言來補救的:“再過幾天不是七月十五了嗎?這幾天陽間陰氣最盛,陽氣最弱。我是天上神仙屬陽性,故而功力無法發揮。”說的是煞有其事一般。武鬆聽的茫然,不解,追問:“老大,神仙怎麼也會受陰陽限製呢?”柳情略思索一會兒,“唉,這事說來話長。”武鬆豎起耳朵,好像不聽個解釋決不罷休的架式。“盤古氏開天劈地,女媧攝泥造人,你知道吧!”武鬆頭點如小雞啄米。“有了天與地之分,世間萬物就分為陰陽兩極了。神仙住在天上、雲端深處,吸日月之精華,當然是陽性。鬼魅居黑暗的泥土深處,不見天日,屬陰性。七月十五是鬼節,陰氣最重。而我又是下凡的神仙,當然熬不住如此重的陰氣,功力也自然減弱。”一團話,比那些算命看風水搞傳銷的還能忽悠。武鬆哪裏聽過這樣的言論,又聽不明白,很是相信。

一邊走一邊說,不知覺中,他們已經到了大夫店門口。“大夫,看病!”武鬆遠遠的就叫,生怕別人不知道來的人是他。

“這日子啊,沒法過了。”一陣尖銳的女高音傳到他倆耳內。武鬆趕緊上前去問怎麼回事,隻聽女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述:她家男人醫術不精卻總夢想著成為扁雀華佗,整天想要研製些新藥。單是這樣還好,可他偏偏喜歡拿家人作實驗,家裏人若有個頭疼腦熱,他高興的手舞足蹈。前幾天,他的兒子感冒了,吃了他搭配的幾付藥,口吐白沫,四肢抽筋,一命已歸西。

柳情一聽,雙腿發軟,冷汗直流。趕緊離開,他可不想成為小白鼠。

“老大,你去哪兒?”武鬆趕緊追了出去,“我也不知道會有這種事啊。”柳情氣鼓鼓的說:“我是神仙,這點皮外傷不礙事!”武鬆心裏一想,也對。

“老大,我帶你去最好鴻賓樓喝酒。”武鬆用力拍柳情的肩,表示親切友好。可憐的柳情敢怒不好言,還要裝成沒事人,笑著說:“好啊!”

點好了酒菜,兩人坐定。“老大,我敬你一杯。”武鬆向柳情倒滿一杯酒。

柳情可沒心情喝酒,一直想問的事現在才來的及開口:“金蓮現在怎樣?”“不知道啊!我一直住在衙門裏。”武鬆夾起快肉,塞進嘴裏,吐字不清:“她是叫我回去睡,可我那裏敢啊!我怕一時性起,按耐不住,精蟲上腦做錯了事。”柳情很是欣慰:“你小子還算是有點良心。”突然想到:武鬆不回去而武大郎又出去買燒餅了,豈不是給潘金蓮和西門慶以機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