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他媽別敬酒不喝喝罰酒。”俗話說兔子急了還咬人,他柳情好歹也算是有勢力的人了。“別把老子惹火了,惹毛了老子,滅了你。”柳情以為他被嚇到了,沉默了好一會兒,正想開口再罵幾句。不料,那人突然大笑,把柳情嚇了一跳。“哈哈,你這不知死活的家夥。”笑得大聲咳嗽,繼而說到。“這整個陽穀縣,誰敢不給我麵子。”柳情一愣,心想:難到是他?那人見剛才還氣焰異常囂張的柳情陷入了沉默,很得意的說:“怕了吧,老子我就是西門慶。”
“西門慶。”柳情很是機製的念出這個名字,猛然驚醒,忙問:“你就是開藥鋪的西門慶?”西門慶哈哈大笑:“小子,現在你知道死字怎麼寫了吧!”
“趁他現在躺著,直接結果了他?還是……”柳情腦子快速運轉,終於下決心:先搞清楚事實真像在做決定。畢竟施耐庵也隻是一個寫小說的高手。
“哦,原來是西門大哥,我可真是有眼無珠。”柳情學著武鬆對自己的態度對西門慶,目的是要親自從他口中得出他和潘金蓮是否有那麼一腿。西門慶見狀,又是一陣大笑:“小子,現在是真怕了吧!”說來也奇怪,西門慶感覺自己小弟不怎麼疼了。慢慢爬起來,目光對著柳情,盛氣逼人。“小子,你說要我怎麼處置你!”柳情明白,西門慶也不敢殺人,隻是想訛自己一筆錢。“西門大哥,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說著掏出懷裏從酒店老板那兒訛來的十兩銀子,笑著說:“我們先去獅子樓吃一頓,然後再去爽快爽快。”兩人相視,然後很有默契的淫笑不已。
“敢問賢弟如何稱呼?”西門慶已經和柳情勾肩搭背的了,好像是多年未見的朋友。“夏雨。”柳情說道,他可不想被西門慶知道自己的身份。“好名字啊!”西門慶以拳擊掌,“唐朝有個詩人兔牯說過‘下雨知時節,當春就會下’。”柳情當場想吐血,可憐的杜甫啊,你被嚴重惡搞了。
走著說著,兩人就到了獅子樓,兩人都沒什麼食欲,畢竟等下要吃的才是重點。
西門慶帶著柳情去找妓院。
“唉。”西門慶突然感歎,“當皇帝的人多好啊!哪裏用的著去嫖,後宮是美女如雲啊!”柳情接著回:“其實他也用不了那麼多的女人啊!”西門慶不答應了,“一天換一個,多爽啊!”
路邊的人見他們把這事高談闊論,全看著他們。
“其實啊,皇帝都很容易隻寵愛某個妃子的。”
“此話怎講?”西門慶來興趣了,他的想法就是男人應該和種馬一樣,有一個上一個,絕不落下。
“有詩為證:後宮佳麗三千人,日耗黃瓜一萬根。”柳情一副很深沉的樣子,“這皇宮裏黃瓜就是一筆很大的開支啊!”
“哈哈,沒想到夏賢弟還飽讀詩書啊!”
柳情笑的偷偷捂肚子。
“到了!”西門慶顯得很急,跑著進入妓院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