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柔柔囁嚅了下雙滣,她眸光複雜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她當然有在反思沈知行夫婦和自己說的話,他們說她一直以來都忽略了眼前的男人,內心厚此薄彼,才會讓兩個人在曾經的時光裏越走越遠。
她給那麼多人做過心理諮詢和心理輔導,卻沒想都,原來自己的心理問題也那麼嚴重。
她真的……給與過他那麼多的傷害嗎?
這樣想的話,那些過去自己所承受過的悲傷,赫然間也變得有些矛盾,因為他也同樣在遭受著煎熬麼?
可……司柔柔一直以為,他並不愛自己。
他可以在夫妻生活中給自己足夠的尊重,卻並不能給她足夠的寵溺。
那種事情上他倒是狂熱的很,可上『床禽默下床君子就是對他最好的解釋,司柔柔說不清楚哪裏不對,可終究還是愧疚了一點點。
孟亞倫不知道她的心理變化,而是繼續自己剛才未完的話,「如果是這樣,你就要麵對另外一件事,柔柔,你總不能隻做晚上的妻子。」
司柔柔被他的話嚇了一跳,她直接搖頭,皺著眉頭說:「白先生,我想你理解錯了,我隻是不想治療……」
「那你昨天晚上有沒有和他在一起,我的手機上為什麼會出現你們那麼多談情說愛的簡訊?」孟亞倫連珠炮一樣的問話讓她瞬間啞然,而他因為隱忍,直接將拳頭打在她背後的桌上,砰地一聲很是懾人。
司柔柔一抬頭,便看見孟亞倫那張略帶傷感的臉,他一字一句的問:「他是人,我就不是?司柔柔你知道我看見這些簡訊的心情麼?你對我就如避虎狼,對他卻熱情似火!你是不是恨不能我死,然後讓他取代我?」
司柔柔的心口陡然間疼了下,她拚命的搖著頭,卻始終一言不發。
她似乎有點清楚癥結在哪裏了——對他如避虎狼,卻對晚上的那個熱情似火。
如果不是他提醒,她甚至於根本就不曾反應過來。
司柔柔急於解釋,一著急兩手扶在後麵的桌上,卻滑了滑險些摔倒,孟亞倫一挑眉,直接伸出手臂來環住她的腰。
司柔柔的臉赫然通紅。
她雖然有點想掙紮,但心裏頭有事,便乖乖的勤也不勤了。
氣氛剛好的時候,身後的門忽然間撞開,外麵一個大鬍子男人大大咧咧的喊著,「白白,你說的那個埃拉女士到底找到了沒有?我們的心理學專家答應不答應給我們這部劇做顧問啊?」
大鬍子男人陡然間看見眼前的場麵,直接撓了撓臉,哈哈笑了笑,「哎呀沒人告訴我你正艷福不淺,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司柔柔這會終於聽清楚了「埃拉女士」四個字,臉色微微一變,忽然間反應過來,「你找我去,不是為了治療?」
大鬍子男人聽見司柔柔的聲音,還「謔」了一聲,「好蟜滴滴的聲音啊。」
「你閉嘴!」司柔柔毫不猶豫的沖他喊了聲,才又仰頭看向他,「你說啊,之前我在會議室聽見你說心理專家我就覺著有些詭異!」
「我是想閉嘴。」那大鬍子男人發覺是自己惹出來的事端,趕繄又嚴肅認真的開口,「但是總覺著這種情況下特別不適合我閉嘴,所以我很想問一句,這位小姐,你和白白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