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邊被強暴邊餵奶,兒子喝完老公喝
許景逸的手在發抖,他幾乎要找不到扳機在哪裏:“你說謊!”
高天平靜地看著他。
就像那一千多次的輪回,在他閉上眼睛之前,總會看到高天這樣的眼神。
許景逸分不出這一切究竟是真是假,不知道自己開槍之後,降臨的是自由解脫,還是下一場洗去記憶的折磨。
高天慢慢逼近他:“不開槍嗎?”
許景逸顫抖著用槍頂著高天的額頭。
一個聲音在他心底高喊:殺了他!這一切都是假的,快殺了他!殺了他你就能醒過來,你能徹底擺脫他!
可許景逸開不了槍。
他的記憶是假的,他的愛情是假的。可那些親昵和甜蜜卻真真切切刻在了他的心裏,讓他忘不能忘,恨不敢恨,卻又……無法當真。
瓢潑大雨沖刷著高天英俊深邃的臉,那雙漆黑的眼睛裏藏著萬千星辰般的刻骨情深。
好像已經真的愛他至死。
許景逸緩緩收回了槍。
高天一動不動地看著他。
一聲驚雷轟然炸響,許景逸反手把槍口對準了自己的太陽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扣動了扳機。
“砰!”
一陣白光從眼前閃過。
“啪嗒,啪嗒……”
是雨水從屋簷落下的聲音,很清脆,很幹凈。
是大雨已經停了嗎?
許景逸的右耳有些耳鳴,他舉起手,緩緩撫摸自己的耳朵。
那裏平整幹凈,沒有任何傷口。
他苦笑,果然又是一場夢。
睜開眼睛,眼前是熟悉的房間,嬰兒床放在了他旁邊,小家夥正睡得四腳朝天。
許景逸疲憊地坐起來,耳鳴漸漸褪去,雨後的世界分外清爽怡人。
他來到窗邊,發現窗戶已經被封死了,無法打開。
院子裏有保潔人員在清掃落葉和積水,高天常用的那輛車不在家裏。
許景逸穿好衣服來到樓下,廚師笑容可掬地從餐廳走出來:“上校,先吃早餐吧。”
許景逸毫無胃口,他急切地想要找到高天。
門口的警衛卻攔住了他:“上校,您暫時不能出門。”
許景逸說:“什麽意思?”
警衛說:“高司令的命令,在他回家之前,您不能出去。”
許景逸心裏一顫:“他要囚禁我?”
警衛說:“高司令隻擔心您的安全。”
許景逸匆匆回到客廳,給高天打了一個電話。
高天的副官站在手術室外,看著那個來自家裏的電話,默默選擇了不接。
許景逸找不到高天,又被高天的手下囚禁在屋裏,急得團團轉。
軍區醫院,手術室的門打開,一群醫生護士推著高天出來。
副官忙迎上去:“高司令怎麽樣了?”
醫生說:“沒事,子彈卡在了手掌裏,斷了兩根骨頭。還好他的戰術手套擋住了一部分沖擊力,沒有傷到血管。”
高天唇色青白,神情卻始終冷冰冰的,看不出悲傷,也沒有多少痛苦。
副官小聲說:“高司令,剛才許上校給您來電話了。”
高天用沒受傷的右手拿過手機,麵無表情地打了回去。
許景逸迅速接通電話,高天的呼吸聲中電話那頭傳來,低沈的聲音讓許景逸想起那些纏綿的情話:“餵?”
許景逸脊背一陣酥軟,眼中不明緣由的淚水幾乎奪眶而出,他哽咽著質問:“高天,你玩夠了嗎?”
一次又一次,強暴,欺騙,折磨,調教。他幾乎已經無法分辨這個世界的真假。
高天沈默了一會兒,說:“我十分鍾後回家。”
醫生說:“高司令,我們的建議是您在這裏休息兩個小時,觀察一下手術狀況。”
高天說:“有事我會通知你們。”他從副官手裏接過一副新手套,艱難地戴在了纏滿紗布的左手上。
從醫院到家大概有十分鍾的車程,高天在車上問:“查得怎麽樣了?”
副官說:“昨夜確實有人進入了您家,還留下了一個兒童玩具。我們仔細檢查過了,玩具沒有任何問題。昨天下大雨,現場的信息素殘留已經很難提取,所以無法確定究竟是不是衛濤。”
高天有些暴躁地揉了揉眉心:“也就是說,查不到任何有用的線索?”
副官羞愧地低下頭:“司令,對不起。”
高天說:“繼續查,把事發地點周圍三公裏的土全部給我翻一遍,必須查出那個衛濤究竟是人是鬼。”
副官說:“我去聯係技術部。”
高天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