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
小鳳想要喊住她,但隻吐出一個字,左丘玲就連人影都不見了。
見狀,小鳳有些無奈,拉起景豔秀的手,道:“那咱們走吧。”
……
……
堂屋。
新收的紙新娘,雙手抱著陸潛的脖子,仍掛在他身上,不肯下來。
陸潛無奈,隻得抱著她坐下。
小鳳和景豔秀一同走過來,陸潛扭頭一看,不見了左丘玲,問道:“玲兒呢?”
小鳳聳聳肩,道:“地下室還有一條通往外麵的通道,她去查探了。”
“哦。”
那條通道,陸潛也見了。他揣測,通道是通往運河的。
他原本也想過去看看,可是……
左丘玲去看也是一樣。
懷中的紙新娘聽見她們說話,突然“咦”了一聲,她看了看趙小鳳,又看向陸潛,說道:“原來是你……色狼相公。”
“嗯?”
陸潛奇怪地看著她,道:“什麼色狼?”
紙新娘吐了吐舌頭,沒有說話。
陸潛道:“說說你吧,你叫什麼名字?”
紙新娘道:“我叫季思瑜,是蟾宮山的弟子,道號玉新。相公,你住在定河洲城裏,應該聽過我的名字吧?”
陸潛搖搖頭,道:“沒聽過。”
然後他又問道:“蟾宮山,是‘三山’的那個蟾宮山嗎?”
季思瑜道:“是的相公。”
陸潛點了點頭,沒想到,居然撿到了一個“三山”之一的大門派弟子。
還是個道門弟子。
陸潛問道:“你為什麼會來到這裏,你是怎麼死的?”
聽到一個“死”字,季思瑜的臉色又是一變,咧著嘴,差點又哭出來。被陸潛瞪了一眼,將“眼淚”又收了回去。
季思瑜道:“我同師兄玉岩下山辦事,中途碰到一個人,他聽說我們是蟾宮山弟子之後,就對我們很是熱情。正巧,他又是與我們同行……”
陸潛問道:“你們碰到的是什麼人?”
季思瑜咬著牙,恨聲道:“他就是定河洲的現任縣令,林尚貞。”
陸潛看著季思瑜臉上的表情,顯然是對這個名字恨到了極點,有些明白過來了,道:“他把你們騙到這裏,然後殺了你們?”
季思瑜道:“一點不錯。相公,你真聰明,我還沒說,你就猜到了。”
陸潛皺了皺眉,道:“你們是蟾宮山弟子,他雖是一縣令,但是平白無故的,也完全沒有理由冒著得罪蟾宮山的風險去殺你們啊,他為什麼要殺你們?”
季思瑜道:“他……他把我們……獻祭了河神。”
陸潛道:“敬河神?”
季思瑜點點頭,道:“對。我也沒想到,這混蛋……這混蛋居然敢拿我們敬河神。”
陸潛問道:“這河神,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季思瑜奇怪地看著陸潛,道:“原來你……原來相公你什麼都不知道?”
陸潛翻了個白眼,道:“我又不是本地人,才來了沒幾天,不知道這裏的事情很奇怪嗎?”
“哦……哦對對對,也是。”
季思瑜像是突然想起來什麼,道:“原來相公真的是被人騙了。”
陸潛奇道:“我什麼被人騙了?”
季思瑜看了眼外麵,道:“如果不是被人騙,相公怎麼會住到棺材巷呢?這裏,可是城內的第一凶險之地。”
說到這裏,季思瑜臉色突然一變,道:“壞了,相公,咱們趕快搬家吧,那喜神可是就連我們都對付不了的,相公你可惹不起它。”
陸潛看著季思瑜,道:“看起來,你好像還知道我不少事情。剛才,你為什麼會說我是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