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青煙組成的“人”，拚命地向外掙紮著，似乎想要逃離腳下的旋渦。
她頭戴鳳冠，身穿大紅嫁衣，一副盛裝待嫁的新娘模樣。
甚至那細微的、絕望的嘶吼之聲，她們同樣聽得一清二楚。
其餘的十八隻鬼，本體都已經消失了，隻留下了人皮和衣服。
陸潛聽了，不置可否。
她說了兩個“不”字，一個“壞”字卻是怎麼也吐不出口。
【獲得潛能點105】
至於如煙如月兩個，不過就是兩隻花瓶罷了。
這些旋渦，比針眼還要小，卻有著很強大的吸力。
眾女鬼跪在地上，此時都是一臉驚異，聽見“收了她們”四個字，她們也終於察覺出不妙來。
眾女鬼見她真生氣了，均是一呆。
旋即，陸潛這一次看得最為分明，陸潛看到，他們的腳下，現出了一個個細微的、肉眼無法看到的旋渦。
……
【獲得潛能點55】
隻剩下一抹餘寒，仍在他身邊縈繞。
陸潛心中一驚，立刻切斷了精神力感應。
“不——”
“謝相公。”
仔細感受了一下手中小紙人的狀態，陸潛才隨手一丟，將十八隻收攝了陰魂的小紙人丟出去。
然而，這些鬼被吸入小紙人後，雖然拚命地掙紮著，但在陸潛強大精神力的禁錮之下，卻是連小紙人也掙不破了。
至少，她自己還在，沒有被滅殺掉。
陸潛登時感到了一陣後怕，他發誓，今後在燒陰魂時，再也不用精神力上去查探了。
眾女鬼麵麵相覷，其中一個疑惑地問道：“村……你……村長，你這是做什麼，你是想要玩角色扮演嗎？”
好像他自己，突然身臨到那深淵的邊緣，被吸住了一般。
小紙人飛在空中，正要掙紮，卻突然間都自然起來。
直到——陸潛輕輕一抬手，道：“起來吧。”
陸潛將手中的兩張紙新娘放在地上，隨後，兩名身穿大紅嫁衣的俏麗雙姝，便出現在麵前。
而作為已經開靈的鬼，舒婉瑩被收為紙新娘後，其實力絲毫不減，能力天賦也一如其始，倒是真如她所言，“拿過來就能用”。
陸潛直接掏出兩張紙新娘，精神力鎖定了地上的兩女，口中輕喝道：“收。”
兩人向著麵前的陸潛，盈盈而拜，道：“相公。”
陸潛再看舒婉瑩，跟剛剛身穿人皮的模樣，已全然不同。
這自然便是剛剛被陸潛收為紙新娘的舒婉瑩。
舒婉瑩又規規矩矩地道謝，才站起身來，回頭望著眾女，怒道：“都給我閉嘴。還不來……還不來拜見你們的……新主人。”
看到陸潛的目光，舒婉瑩頓時一驚，她立刻深深落腰，規規矩矩地衝陸潛福了一禮，道：“見過相公。”
此時的她，隻瞟這一眼，自然也明白，這兩個年輕貌美的俏佳人跟她一樣，同是陸潛的紙新娘。
陸潛的精神力，探入到了那比針尖還要小的旋渦口。
舒婉瑩輕舒了口氣，道：“你們以後也不要叫我村長了，今後都以姐妹相稱吧。”
【獲得潛能點85】
她一張臉陰晴不定，飛快地瞟了如煙和如月一眼。
又一女鬼，雙眼之中立刻放出綠光來，道：“也好，玩完了，也不耽誤去趕集。”
耳邊的嘶吼聲，瞬間消失。
她三十五六歲年紀，樣貌平平無奇，除了一雙高聳的偉岸，其它的並沒有什麼可圈可點之處。
舒婉瑩眼珠一轉，立刻低下頭，對陸潛恭聲道：“相公，我的這些姐妹，雖然頑劣些，但也都不……不……”
陸潛十分清晰地看清了他們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