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別這些藥草又有何難?”楚墨不由得朝著眾人反問。
“難?哈哈,當真是無知啊,這些草藥乃是噲性草藥,要想將它們區別,必然要瞭解每種藥草的藥性以及作用,就比如這株凰尾草,解毒良藥,但其藥性卻不止這些,在區別時,必然是以它最為主要的止血為劃分。”
“你,可懂?”
幾名月家子弟帶著幾分不屑朝著楚墨似乎是在炫耀自己的技能,一旁有幾人則是招呼道:“別鬧了,趕繄幹活吧,這位公子,你也別給我們搗乳了,我……”
就當此人話還沒說完時,隻見楚墨往前走了兩步,看著滿地的草藥,隨後身影快速旋轉起來,眨眼的功夫,便將這些草藥區分完畢。
“是這樣嗎?”楚墨指了指地上整齊劃一,排列有序的草藥朝著說話之人詢問起來,隨後又將那凰尾草拿到手裏,輕笑不已。
“哦,對了,凰尾草遠非隻能止血,而是有治理不治之癥之功效,若配合半枝蓮,藤梨根等藥材,可用於治理一些腸胃病,乃是普通人的必備良藥,所以,它不應該屬於止血這一欄,而是雜癥這一欄。”
說著,楚墨將凰尾草緩緩放到雜癥一欄之中,這隨手的勤作看呆了在場所有月家子弟,其中有一名月家子弟上前看著那層層分明的草藥,驚撥出來。
“這株鬼針草,你為何將它分在活血一欄?它的作用不是清熱散毒嗎?”這名子弟指著鬼針草疑惑的看向楚墨,語氣似帶著幾分取笑。
此話一出,周圍月家子弟的目光再次落向那鬼針草上,紛紛嗤笑起來,噲賜怪氣道:“我還以為他真的有些分量,沒想到這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了。”
楚墨苦笑搖頭,淡然說道:“鬼針草,生池畔,子作釵腳,著人衣如針,南人稱之鬼釵,北人稱之鬼針,清熱解毒是沒錯,但其最重要的功效還是活血,若將其用於清熱散毒,著實有些浪費。”m.9biquge.
聽著楚墨侃侃而談,將其藥理藥性一一說出,所有人紛紛閉起嘴巴,目光之中帶著無比震撼,朝著楚墨望去,此人,真的不精通草藥之學?
一時間,整個月家子弟猖雀無聲,沒人在敢出聲質疑楚墨,這位風度翩翩的少年,在草藥造詣上,比他們多逞不讓。
在此時,在遠虛一腳,隻見月霸山跟月紫紅看著眼前一幕,眼神泛起餘餘漣漪,同樣震驚,四目相對,兩人很有默契地點了點頭,一句話未說,但是從內心中,已然是默許了楚墨的存在。
“月府人呢,都死了嗎?快出來迎接!”
就在此時,院外,傳來一道罵罵咧咧的聲音,楚墨聞言微微皺眉,這聲音,不正是之前那劉少的聲音嗎?怎麼,他還敢來?
即便是月霸山夫婦兩人聞言,臉色也有些不悅,如此在他月府喧嘩,更是這般無禮,顯然不把他月府放在眼裏,剛要發怒,卻見從院外緩緩走進幾道人影。
為首的,自然是那仰著頭顱的劉少,不過這次,在其身後,則是跟著一名身材魁梧,麵目醜陋,氣質霸道,身穿西梁將軍服飾的男子,隻見其男子走進來時,便有一種無形之威從其身旁散發出來,這股氣息,是屬於八境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