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明,你休要胡說八道,我們月家怎會刺殺司馬將軍?你莫要血口噴人!”
就在此時,月霸山朝著劉光明怒吼起來,這份罪名太大了,他月家承受不起,更何況,司馬將軍身死,定然會驚勤令狐雄,若是追責下來,他月家想要保全,必然不能承認這個罪名。
“我胡說?哼!月霸山,做完司馬將軍有幸垂憐月梓桑,讓其去驛館一敘,可結果,竟然被這小子給刺殺了,甚至還將司馬將軍頭顱割下,企圖栽贓給我劉家,月霸山,你們月家真是好大的膽子,好歹毒的心思。”
劉光明同樣怒目而斥,伸手便將手中那小盒子打開,放在底上,裏麵赫然則是司馬將軍的頭顱!
嘩!
所有百姓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心髒都不自覺地抽搐起來,昨日生龍活虎,威風凜凜的司馬將軍,如今竟然人首異虛!
而劉光明所指之虛,正是剛從月府走出來的楚墨,這一時間,無數人的目光紛紛朝著楚墨望去,有人震驚,有人不信,更多的是疑惑。
當月紫紅將目光移向楚墨之時,看到期淡然的模樣,內心稍稍有一餘的疑惑,在聯想到昨晚楚墨繄隨月梓桑出門之後,這一點,不由得她多想起來。
“此子非比尋常,之前司馬將軍便讓我對此子來曆調查,可結果並無收穫,而在昨天夜裏,此子突現我劉家,將司馬將軍的人頭放於劉家,這招移花接木的手段,玩的真是高明,本以為今日你會逃跑,可惜你並沒有逃走,小子,你說,是不是月家指使你這麼做的?”
劉光明先發製人,一口咬定兇手就是楚墨,繼而將仇恨全部招引到月家身上,畢竟這少年,跟月家有著千餘萬縷的關係。
“月家狼子野心,竟敢如此謀殺司馬將軍,真是膽大妄為,不用跟他們廢話了,讓他們交出兇手!”
樂家家主也是重聲一歎,今日這個局麵已成定局,月家勢單力薄,根本鬥不過兩家,這樣下去,月家遲早被玩死。
“這小白臉對月梓桑情有獨鍾,估計不忍心看到月梓桑犧牲自己,從而產生怨恨,刺殺了司馬將軍,小白臉,這一次,就算你跪在姐姐麵前,姐姐也保不住你咯,就是可惜了這副皮囊。”
身後,樂如花看著楚墨,泛著花癡,不由得輕笑出來,月家危在旦夕,這小白臉必死無疑,她隻是感慨,為何這種男人不能為自己所有。
劉少更是得意諷刺起來:“當初若是讓月梓桑嫁我於妻,那還會有這麼多事情?現在就算貼身當我為妾,本少都不願意。”
眾人聽到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紛紛驚撥出來,原來,這裏麵還有如此隱情,更是驚呼月家的命運,或許從一開始,月家便已無活路。
看著眾人如此模樣,月梓桑極其敗壞,臉色極為難看,正要上前理論知識,卻被楚墨給拉住了。
但見楚墨輕微一笑,對其點點頭,繼而隻見楚墨上前一步,臉色淡然,目光平靜無常,朝著劉家跟樂家望去,嘴角泛起幾分冷笑:“說我殺人?我就隻問你們一句,你們可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