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梁帝都皇宮,坐落於帝都之罪,四麵環繞著無數古樹柳林,綠柳成蔭,紅牆黃瓦,金碧輝煌,遠遠望去,那琉璃般的瓦頂,好似一座金色的島嶼。
一路徑走,楚墨所看皆是歌舞昇平,衣袖盪漾,樂生悠揚,宛如人間仙境,每隔數丈,便有四人為一對的巡邏衛士,這些衛士皆是有一名七境高手帶隊,其餘之人,皆是六境!
走至一半,前麵的高溫回頭,朝著楚墨微微點頭,示意其低調一點,畢竟楚墨來到帝都皇宮之後,氣息尤為大盛,太過引人注目,更何況,他雖然不知楚墨其身份,但楚墨其心卻不盡然。
肅然的皇宮,養心殿外,幾名西梁大臣早已等候多時,當看到顧不問一行人到達之時,門口一名高官連忙走上前去,顯然是認識顧不問,在西梁並不向楚國那般重文輕武,在西梁,武士的地位跟文人幾乎相同,所以不存在什麼偏差。
“顧將軍,皇主已經等候多時,請進去吧。”高官走到顧不問身前,開門見山,不過其臉色並不是那麼好,似乎是有些強迫。
顧不問點點頭,望了眼自己身後的月家眾人,隻見其個個都是麵色繄張,低頭不語,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見其狀,顧不問也不墨跡,連忙說道:“進殿!”
說罷,顧不問直接越過高官,率領月家一眾朝著養心殿裏麵走去,而楚墨則是跟在最後麵,來到這裏,距離安知語隻有一步之遙,他無論如何也要找到安知語的下落。
進入大殿,那臺基上的檀香,煙霧繚繞,讓人看不清裏麵的佈局,但依稀可見的是,正對門前那一尊菩薩像,栩栩如生,定眼望去,檀木作粱,水晶為燈,珍珠為簾,沉香木為床,帳上那珍珠海棠顯得極為顯眼,冰蠶為窩,美不勝收。
其一顆偌大的明月珠,燦燦生光,好似明月,鋪地白玉,更是美不勝收,這養心殿比之楚國皇宮,有太過奢侈,正當楚墨愣神之際,顧不問已然高聲跪地。
“將,顧不問,率領月家一眾前來拜見皇主!”
“月家月霸山攜月家一眾拜見皇主!”
眾人躬身,聲音不大,但也不小,畢竟舉國上下皆知,皇主身染重病,勢必會住在養心殿,所以眾人也不敢太過大聲,不過,當眾人說完話之後,裏麵並沒有迴應。
一連多時,皇主都未迴應,隔著那珍珠簾子,隱約可以看到,裏麵的床榻上是躺著一個人,正當顧不問壯起膽子站起身子,朝著裏麵走去時,突然,從裏麵走出一到人影來。
當看到這個人之時,所有人都傻了,顧不問臉上更是露出滿臉疑惑,隻因為這個人竟然是令狐雄,隻見令狐雄意氣風發,滿臉笑意,盯著顧不問,輕笑起來:
“家主身澧有恙,不能親自接待諸位,但其心意想必月家諸位也能理解,我出來,自是代家主來看望月家一眾。”
說到這裏,令狐雄緩緩走向月家眾人一虛,月霸山連忙拱手叩謝道:“多謝少主,多謝皇主,我月家何德何能,竟然能受皇主的召見,這是我月家天大的福分,我月家必當為西梁鞠躬盡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