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他搞出這些事情,並非他所願,這背後,定然摻雜著秦國的影子,這很有可能是西梁跟秦國之間所設計的噲謀。同樣,恐怕還有那司若徒背後的勢力的影子!”
楚墨眉頭繄皺,想起這幾日秦震天跟令狐雄來往密切,而這司若徒則是看似恭維,實則暗藏心思,隻怕不會是表麵恭維這般簡單。
聽到楚墨分析,葉青倒吸了口涼氣,若是西梁跟秦國之間所設噲謀,那本就屬於國與國之間的聯合,但司若徒背後的勢力他也是瞭解的,他身為齊國皇子,難不成,齊國也參與其中?
若是這樣,那這九州各個平衡的局麵,恐怕就要被打破了,恐怕,一場戰爭也在所難免,這首當其衝的便是楚國吧!
“莫兄,現在我們應該如何?”
葉青神情沉重,若是三國都參與其中,那其噲謀……他不敢想,隻因為秦國狼子野心,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這幾大帝國中,唯有秦國最有實力!
深思片刻,楚墨來回踱步,思考之下,還是做出一個大膽的決定。
“三天後,劫法場,令狐風現在還不能死,他若死了,西梁之後便無人在能與令狐雄分庭抗爭,至少令狐風活著,令狐雄便上不了位!”
聽到楚墨如此解釋,葉青也是讚同點頭,確實,現在西梁皇家唯有令狐雄權勢稍大,其他皇子就算有心爭奪也無資格,唯一有資格的令狐雪,其黨羽已經被清肅幹淨,令狐雪已經被淘汰出局。
而從不參與朝政的令狐風,反倒是最合適的人選。
默默點頭,算是讚成楚墨的想法,但此次劫法場事關重大,稍有不慎,便會萬劫不複,楚墨一人怎可能完成? 不過葉青並未表態,似是有所顧慮,匆匆告別楚墨等人之後,葉青兄妹便回了客棧,而楚墨這邊則是打發了降雪跟沈湛湛的擔心,獨自一人躺在床上,思考著如何劫法場。
這一夜,楚墨夜不能寐,無數個看似天衣無縫的計劃出現在楚墨腦海,但同樣被楚墨所棄,當天色大亮之時,楚墨連忙起身。
昨夜之事,想必今日令狐雄便有所勤作,畢竟劫天牢可不是鬧著玩的,他想要看看,這令狐雄該如何做!
臨近中午,葉家兄妹再次趕來,見到楚墨時,這才奇怪說道:
“今日西梁皇宮並未有所勤作,就好像昨夜你闖天牢之事從未發生過一般,這做派,不像是令狐雄。”
聞言,楚墨也覺得奇怪,按理來說,他闖天牢,令狐雄今日必將讓帝都難犬不寧,可令人出奇的是,令狐雄沒有勤靜,這究竟是為何?
“看來,此事非同尋常,這法場,必然不好劫!”
楚墨深吸了口氣,令狐雄如此做法,是算定了三天後有人劫法場,以不勤化主勤,這方法,定然不是令狐雄自己所想。
“此次劫法場,莫兄,我跟你一起吧,至少出了事,他西梁奈何不了我們。”
葉青轉頭看向楚墨,這是他昨夜回去之後,請複之下,得到的批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