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月華都要氣笑了,隻覺眼前這人真的是莫名其妙,但還是保持著最起碼的風度,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女醫見蕭月華不為所動,不由得大動肝火道:“你等著吧,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你回去之後,麵臨的可不是什麼小劫難。”
蕭月華依舊保持得體的微笑,做了個請的手勢。
女醫冷哼一聲,一甩衣袖大步走開。
蕭月華憋著一口氣,將麵前的茶一飲而盡,低聲道:“哪裏來的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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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嫣然正在屋內用膳,聽到身邊喜娘的稟告,眉頭微蹙,問道:“怎樣的一個女子?”
“回小姐,一個長得普普通通的女子,與小姐一比啊,那就是蛤蟆比仙鶴。”喜娘趕緊說道。
程嫣然哭笑不得地說道:“我不是問她樣貌,我是問......罷了,你去問姑爺,就說我好奇那女醫說了些什麼。”
喜娘哎了一聲,轉身出了房門。
程嫣然放下手裏的碗筷道:“這事我怎麼越想越古怪,這女醫本就少見,還來了這驛站......”
不對!
薑蓉說她娘生病,就是一個女醫上門去看病,麵容普普通通的,但是眼睛生的極好,難道是同一個人。
一會兒之後,喜娘推開門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一個女子。
女子是後麵來京城的,是榮王府的屬下,可以說京城裏除了程嫣然之外,誰也不知道忽然多了這麼一個人。
這次隨著一起回到鄴洲,也是作為程嫣然的隨身護衛。
“小姐,姑爺怕老奴說不清楚,讓金環過來跟您說。”喜娘說著,退到一邊。
“金環,那女醫是怎麼一回事?”程嫣然忙問道。
金環立刻皺眉道:“夫人,那女醫太奇怪了,太奇怪了。”
程嫣然聞言一詫:“哪裏奇怪了?”
金環將蕭月華跟她說道事情,事無巨細地說了一遍後,又道:“那女醫沒走,還在驛站內,我尋著機會見到了她,一張普普通通麵癱一樣的臉,眼睛倒是生得好,但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我不喜歡。”
程嫣然這下完全可以確定,這就是薑蓉所說的那名女醫。
但是那女醫不是在京城裏給薑夫人看病嗎,為何會忽然來了這驛站,這不對吧。
“夫人,這女醫說的話您可別當真,公子讓我事無巨細的說,說是,說了您也不會在意,應當將實話告訴您。”金環趕緊道。
程嫣然笑了笑擺擺手道:“無妨,聽你轉述的,我便明白了。”
程嫣然說罷,想了想後,起身道:“給我準備筆墨,我要寫一封信。金環,勞煩你辛苦一趟幫我送去秦府給阿蠻,這事,我得跟她說一聲。”
這女醫來頭奇怪,又是給薑家看病的女醫,若是阿蠻知道了,最起碼心中有個底,也會提醒一下薑蓉。
“沒問題,夫人,我快馬加鞭,很快就能趕到。”金環說道。
程嫣然拍了拍金環的手道:“辛苦你了,這事,主要是我心裏不踏實。”說罷,程嫣然提筆,將事情事無巨細的寫了之後,疊好信紙,塞入信封裏遞給了金環。
金環接過之後,便直接出門走了。
程嫣然那撐著桌麵,眸光微凝,低聲道:“回去鄴洲就有劫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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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秦府。
殷素素在程嫣然出嫁的兩日後忽然收到了程嫣然的來信後,屬實有些震驚,讓小芽帶著金環下去休息後,便將信封給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