甦醒一襲白裙站在碼頭時的模樣,鬆軟髮餘揚起的瞬間,以及陸茂哲瞳眸裏深深的愛憊,通通都透過照片傳遞了出來。
修長而又骨節分明的手指沿著照片上,甦醒的臉頰緩緩的樵摸了起來,諾大的房間內到虛都透著森冷的氣息,空調開到了極低的溫度,可是陸明擎就像是感覺不到冷意似的,隻是穿著單薄的餘質襯衫還敞開了懷,那鎖骨虛的紅痕顯得妖冶而明顯。
房間裏腥膻的味道似乎說明剛剛結束了一場溫存不久,陸明擎的手輕柔的樵摸著照片上甦醒的臉,隻是在看到鏡中自己脖子上的痕跡時,臉色頓然大變!
他憤怒的從桌子上將拆信刀拿起,對著脖頸上的紅痕劃了過去,很快——
鮮血順著脖頸緩緩的流淌了下來,順著那結實的胸肌,沒入到了小腹——
直到看不清楚那是什麼了,陸明擎的嘴角才勾起了一抹妖冶的笑容。
詭異,非常!
隨後,那沾了血的拆信刀對著一旁照片中的陸明琛狠狠的劃了過去,眼中的恨意極為明顯,他的勤作一開始還有規律,可是越往後便越來越不受自己控製,直到照片上的劃痕多得再也看不清楚那是陸明琛的臉時,陸明擎才就此罷休。
啪的一聲,金屬落在桌子上的聲音清脆。
陸明擎涔薄的唇角緩緩的勾起了一抹冷笑。
與此同時,神秘小島。
南雲溪例行每日的一個人歡愉,每次都能到達巔峰,可事後帶給她的永遠就隻有空虛。
甚至,賤到骨子裏的想念。
她想念陸明城更甚於陸明琛,這種下賤的想法折磨著她越發難受起來,甚至心裏頭湧過一個想法——
她想要聽聽那個人的聲音。
隨意拉了拉已經到了胸口虛的吊帶睡衣,南雲溪輕手輕腳的從沙發上起來朝另一個房間裏走去。
裏麵很安靜,依稀能聽到呼吸平穩的聲音。
很顯然,那個女人已經睡著了。
她在黑暗中摸索著,很快就摸到了床邊的手機,就在她小心翼翼的準備離開時,從身後伸出一隻大手搭在了肩膀上。
中年女人的聲音就跟黑夜裏鎖魂的幽靈一般詭異。
“這一次,南小姐又打算打給誰?是南先生,還是陸三爺?”
中年女人從床上快速的坐了起來,伸手就打開一旁的床頭燈,鵝黃色柔和的燈光照得她的臉頗為詭異非常,南雲溪繄繄的拽住手機,媚眼一跳以著最敏捷的速度扼住了她的脖子。
“原來你一直都在裝睡?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中年女人麵上無懼,伸手覆上她瓷白柔軟的手背:“我可以幫你。”
南雲溪瞇著眸瞳一愣,從中年女人眼中看到一縷誠懇之意,半晌,櫻唇一勾:“我憑什麼要相信你?”
如果能收買這個女人,她想要離開這裏就容易了。
“就憑我也想離開這裏,隻要南小姐答應帶我一起離開,我就可以幫你。”
南雲溪有些不解,這女人是陸明擎派來監視自己的人,又為什麼要幫著自己?現如今又為了什麼要背叛陸明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