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是在做什麼?
隻見不理將紀溫晴撲到在地上,流著哈栗子的舌頭在她白皙的肌肩上一一舔過,印下了一條條水印,黏黏糊糊的,還隱隱流著些口水的味道。
甦醒撓了撓頭,真沒想到不理也有這麼血性方剛的一麵,連女人都敢撲倒?
不用猜她也知道是誰指使的,不理是條血統純正的藏獒,從小受過良好訓練,怎麼能做這麼粗俗的事情來呢?
“小小嫂,這女人鬼鬼祟祟的闖入我房間,他還——偷窺我——”燁寶雙手環胸氣鼓鼓的控訴道,他剛就去上了個小便出來,完事就看見一個女人站在門口看著他如廁,羞得一怒之下就指使不理幹了這等缺德事。
哪知一向就不聽他指令的狗腿子,這一次竟然這麼配合將人給撲到了。
甦醒本想說教訓得好,又念著江淑蓉也在,佯裝咳嗦了兩聲。
“不理,快把人放了。”
放就放!
不理哼哧哼哧大口喘氣,一臉嫌棄得的紀溫晴臉上吐了一口唾沫星子,扒拉著雙腿就回到了燁寶身邊。
不理:“那女人身上好臭,快幫我洗澡。”
燁寶:“…..”
結果是一人一狗直接進了盥洗室,很快就聽到了水龍頭打開的聲音。
紀溫晴踉蹌著從地上站了起來,雙眸噴火似的瞪著盥洗室裏刷牙洗澡的土狗,還有那個縱容狗子對付她的小鬼頭,眉目間是掩飾不住的怒火與殺意。
今天這仇,她記住了!
一定。
江淑蓉剛哭過眼眶還是紅紅的,看著女兒一身狼狽,上來安慰道:“晴兒,你沒事吧?”
紀溫晴死死的捏著拳頭,昏製著澧內的怒火,哭哭啼啼道:“媽,我被狗舔了,我要去醫院打針!”
雖然不理每天都有清理過,可是唾液滑向皮肩的味道實在令人作嘔,紀溫晴一想到剛纔那種折磨,噁心的想吐。
“咳咳,表姐!隻是舔又沒咬,需要打針?”
甦醒微瞇著雙眼,清冷的目光定定的鎖定了她,那眼神太過於犀利,隱隱透著幾分森寒冷光。
紀溫晴被她這瘮人的目光給驚到了,下意識的嚥了咽口水:“誰知道這狗的唾液有沒有毛病。”
你纔有毛病,你全家都有病!
明逸朗隔幾天就會過來給不理打疫苗,燁寶天天為不理沖澡刷牙的,特麼的一張狗嘴還比她幹淨呢。
要有毛病,紀溫晴的嘴裏全是毒!
“你要真想打針,我這裏就有現成的,要不,我給你打一針防毒疫苗,嗯?”甦醒挑了挑眉,正好,明逸朗在家裏放置了幾針防毒疫苗,也教過她怎麼打,可以趁此機會試試?
紀溫晴一聽說溫暖要幫她打疫苗,嚇得臉色蒼白鐵青。
“甦醒,你是故意的是不是?”她雙眸怒瞪,渾身顫抖的看著甦醒,恨不得現在就將她撕得粉粹
倆人正說著話,門口卻傳來開門所發出的卡啦卡啦聲響,甦醒的眼皮懶懶的掃向門外,隨後,唇角一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