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故意吊著岑致森的胃口,岑致森並不著急:“說什麽?”
“說她老公認回來的私生子害她兒子,勾引她兒子上床,被她捉奸在床。”寧知遠的聲音裏全是促狹。
岑致森稍微意外:“私生子和親生子?親兄弟?”
“不是,”寧知遠解釋,“那位太太說了,兒子是她跟外頭的男人生的,然後她老公也氣瘋了。”
“知遠,”岑致森問他,“你想說什麽?”
“不覺得挺有趣的嗎?依那位太太的說法,她兒子和那個私生子都心知肚明他們不是親兄弟,誰勾引誰還不一定呢。”
寧知遠說著,話鋒一轉,問岑致森:“你說爸知道了我們的關係,是會覺得我勾引你,還是你勾引我?”
岑致森放慢了呼吸:“你覺得呢?”
“我覺得,”寧知遠沉吟了一下,說,“我覺得我爸媽可能也會挺不高興的吧,孩子不是親生的對他們打擊已經很大了,要是知道我這個半路回家的親生兒子跟自己的養哥哥搞一塊了,估計會很失望,不過他們應該不會想那位太太那樣歇斯底裏,說不定就當沒有我這個兒子了。”
岑致森:“所以你後悔了嗎?”
“不後悔,”寧知遠依舊看著鏡裏的自己,眼中一片平靜,“哥,我說過了,隻有你不行。”
岑致森聽懂了,在他辦公室的那個傍晚,寧知遠坐在他身前桌上,看著他的眼睛告訴他,所有都能給別人,隻有他不行。
寧知遠唯一也是真正在乎的,隻有他。
“知遠,故意說這些,是想要我多愛你一點嗎?”
“你會嗎?”
“什麽時候你也說出你愛我,到那時我會更愛你。”
“哈。”寧知遠放聲笑了起來。
不愧是岑致森,果然很厲害,竟然想到這樣引誘他。
電話那頭的人略無奈:“知遠,別笑了。”
片刻,寧知遠終於停下,頓了頓,認真說:“哥,你再等等吧,會有那一天的。”
“嗯,不急,”岑致森安慰他,“也沒你想的那麽糟糕,盡力而為吧,未必不能兼得。”
“不想說這些了,”寧知遠揚起聲音,“開攝像頭。”
岑致森隨手點開了視頻通話模式。
先引入眼簾的便是寧知遠從下巴到頸,乃至胸膛一片白花花的肉體,白皙健美的,滾著沐浴之後的水珠,即使隔著手機屏幕,也能叫人感知出這具肉體上正散發著的那些誘人熱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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