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連寧知遠都少見地緊張了一秒,然後他看到前方大屏幕上顯示的結果,五號贏了。

身邊人開始鼓掌歡呼,岑致森一隻手按上了他肩膀,笑聲落近他耳邊:“真贏了。”

寧知遠其實有些不可思議,千萬分之一的概率,他竟然買中了?

不過因為這三場的頭三沒有爆冷黑馬,所以最後買中的注數不少,一共七十幾注,每注獎金一百萬出頭,不多也不少,開兩瓶好酒一起慶祝足夠。

既然是寧知遠和岑致森合買的票,他倆也很大方地現場就讓人上了酒。

之後眾人下去和那幾匹立了功的馬拍了合影,舉杯一起慶祝這個難得的開心時刻。

況耀廷的馬今天發揮失常沒跑進前三,他倒是挺高興的,很有風度地跟寧知遠和岑致森道喜,當然主要是和寧知遠。

七爺更高興,他就喜歡有財運的人,對寧知遠愈發感興趣,還讓自己貼身秘書留了個聯係方式給他。

夜幕落下,跟人告辭後,寧知遠坐上岑致森的車,隨他一同回酒店。

岑致森不是一個人來的,還帶了助理和幾個下屬,確實是有工作。

“七爺是爸以前就打過交道的,我之前跟著爸來這邊認識的他,你別看他好像挺好說話,其實人挺陰狠的,不過也沒什麽,能一起做生意有錢賺就行,我今早過來後他讓我直接到馬場找他,才來的這邊。”

聽著他說的話,寧知遠笑了:“哦,原來隻是順便來找我,那你昨晚怎麽不告訴我?”

“你真不知道?”岑致森問,“那位況先生沒跟你說?他知道我會過來,我跟他約了明天去看你去年跟他簽的那個項目,我以為他跟你說了。”

寧知遠奇怪道:“你自己都沒說,別人為什麽要說?”

岑致森:“那個項目畢竟是你跟他簽下的,我以為他至少會告訴你一聲。”

岑致森這語氣,寧知遠莫名其妙想到一個詞,挺茶的。

他忍笑,目光轉向車窗外,懶得再說了。

他們落腳的酒店是同一間,走進酒店大門時,寧知遠隨口問了句:“這也是巧合?”

“不是,”岑致森淡定道,“昨晚視頻裏看到了你用的毛巾上這個酒店的logo,特地讓人換的。”

寧知遠沒話說了,行吧。

岑致森將他帶去了自己房間,進門剛帶上房門,把人往牆上一推便湊了過去。

“你身上這什麽味?”

寧知遠偏頭看著他,聲音有些散漫:“雪茄。”

岑致森皺眉:“很臭,下次別抽了。”

雪茄是況耀廷給的,寧知遠很少嚐這個,確實不怎麽喜歡,早上嚐過到現在味道都還在。

“以後身上不許留別人的味道。”岑致森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