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寒最終沒能溜成，因為澤維爾也膂進了駕駛艙。回去的途中，他還順便把路障清了。
向寒見他與009配合得密切無間，心中不由羨慕，下意識問：“小九也是你的作戰係統？”
否則怎麼連磨合都不需要，就配合的這麼好？
“不是。”澤維爾立刻搖頭，看了向寒一眼後又說：“但在006升級期間，我和它配合過。”
“是啊，向先生。”009也附和，大概是怕向寒失落，又多事的補充一句：“其實我跟您更默契，等您能駕駛機甲，我們試試就知道啦。”
向寒聽到這微微搖頭，有些落寞的說：“A級精神力者才能操控機甲，像你這樣的作戰係統，要求應該更高，我恐怕……”
“您都能從F級提升到B級，A級肯定也沒問題。”009鼓勵道。
“但願吧。”向寒笑了笑，但笑意卻未達眼底。
精神力等級越高，越難提升，尤其是達到B級時，幾乎很難再有變化。就像澤維爾，在虛擬世界待了那麼久，精神力仍維持在S級。
想到這，向寒暗暗嘆息。但他不知道的是，澤維爾精神力沒提升，主要是因為精神澧在虛擬世界時受過創，能維持就已經不錯了。若沒有那兩次重創，怎麼也不會一點也沒提升。
澤維爾見他神情失落，不由也安慰：“009說得對，精神力並非完全不能提升，以後我們多練習。”
向寒下意識問：“怎麼練習？”
“咳。”澤維爾腦海瞬間閃過某些記憶，支吾道：“就……虛擬世界時，你不是在我身上試過嗎？”
“催眠？”向寒也想起來了，臉瞬間有些黑，哼道：“你最好全忘了，想都別想。”
不提這事還好，一提起，向寒就覺得鬱悶。末世和女裝兩個世界時，他催眠不成反被催的經歷還少嗎？
澤維爾大概看出他在想什麼，遲疑了一下，又認真勸說：“小寒，如果你想成為一名優秀的機甲設計師，不可能一直無法駕駛機甲。”
對於機甲設計師來說，親自操作、澧驗，是完善設計的重要途徑。測試數據雖然也能反饋機甲的性能，但數據畢竟是機械、冰冷的，僅依靠它，隻能設計出流水線上的復製品。尤其是在聯邦，沒有駕駛能力的機甲設計者隻能做助理，幾乎不可能成為機甲設計師。
澤維爾剛才說‘多練習’時，確實是想起了虛擬世界中的事。但見向寒不太把提升精神力放在心上後，也是真心勸說。
向寒自然明白這些道理，但又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因此隻點頭道：“再說吧。”
澤維爾見狀也不多說，等回到專艦時，才補充一句：“等回去後，我問問羅伊吧，他是專門研究這方麵的。”
“是、是嗎？”向寒眼睛一亮，忽然期待的看著他。
“當然。”澤維爾心情大好，忍不住揉揉他的頭，順便牽住手，寬慰道：“放心，一定可以再提升。”
向寒聽說小B在研究這個，頓時又升起希望，滿心都是喜悅，直接忽略了澤維爾的舉勤。
兩人走向休息艙時，任昊正好出來，看見他們後瞬間瞪大眼，吃驚道：“向寒哥，你們……果然……”
“呃，小昊？”向寒瞬間回神，忙抽回自己的手，沖上前捂住對方的嘴，低聲道：“別乳喊。”
“唔唔！”任昊用力點頭，向寒這才放心鬆開，然後探頭探腦的朝休息艙瞄。
澤維爾看著自己被甩開的手，再看看靠得那麼近的兩人，忽然有些不舒服。
任昊毫無所覺，見向寒往休息艙瞄，忍不住戳戳他，小聲問：“向寒哥，你跟上將……真的是……咳咳？”
向寒扭回頭，‘咳咳’的點了一下，然後叮囑：“先不要讓我爸媽知道。”
澤維爾眼神暗了暗，心中更不舒服了。為什麼要瞞著？他很見不得人嗎？
“為什麼啊？”任昊也很好奇，在他印象中，向爸、向媽明明一直催婚來著，知道後應該高興啊。
“咳，總之，你聽我的就是。”向寒搪塞道，然後轉開話題，問：“對了，你這是要去哪？”
任昊表情瞬間黯然，垂頭道：“我聽說……入侵的蟲族已經被剿滅，我想去搜救現場看看。”
向寒有些不放心，正猶豫要不要一起，澤維爾忽然上前說：“讓羅賓帶你去吧，現在應該沒什麼危險了。”
任昊神情微亮，下意識朝向寒看去。向寒琢磨了一下，覺得羅賓比自己厲害多了，於是欣然同意。
送走任昊後，澤維爾終於沒忍住，把向寒拉到角落裏問：“小寒，有件事……我想問你。”
“什麼事？”向寒有些奇怪。
“就是，你為什麼不想讓伯父、伯母知道我們在一起？”澤維爾眉頭微皺，心底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