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維爾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忙伸手去摘麵罩。大A條件反射的躲了一下,澤維爾鬆開手腕,將他按在桌麵,一手捏著下巴固定住頭,一手飛快揭去麵罩。
然後,兩人都沉默了……
澤維爾看過資料,當然知道季雪川長什麼樣。大A見識了他的身手,又聽他喊‘小寒’,對他的身份也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僵持之際,門外的小太監忽然尖著嗓子高喊:“太後駕到!”
澤維爾手一抖,急忙鬆開。但門已經開了,向寒進來就看見這一幕,不由挑了挑眉,明知故問道:“季指揮使怎麼也在?二位這是……”
說著,他還意味深長的在兩人之間掃了兩眼。澤維爾和大A頓時一陣惡寒,迅速推開對方。
大A沒想到太後會在此時出現,心中不禁有些著急。一來,他得想辦法把眼前這事糊弄過去,最好別牽扯到趙岑身上;二來,他得找機會跟‘李硯冰’單獨談談,確定對方的身份。
但就在他思索時,‘李硯冰’已經‘狗腿’的扶住太後,請‘她’上座。太後大概有些不高興,瞪了‘李硯冰’一眼。
大A打了個哆嗦,莫名覺得這眼神竟有些……蟜嗔的意味。
‘李硯冰’想來很受用,臉上的笑就沒消失過,強勢將太後扶上座位後,才將剛才的情形解釋一番。
“稟太後,方才隻是季指揮使想與我切磋一二,勞您掛心了。”
他語氣不卑不吭,但卻隱藏著幾分寵溺。
大A又打了個哆嗦,暗暗猜測:若真是上將,這膽子也忒肥了,敢在這裏調戲女人,不怕被家暴?不對,他剛才把我誤認成‘小寒’,難道向寒也穿來了?
想到這,他下意識看向正無形秀恩愛的兩人,內心頓時一陣臥槽。
難道向寒穿成女的了?這這這……這要是真的,那兩口子可真會玩。難怪女裝那個世界時,上將得知向寒是男扮女裝後,輕易就喜歡上對方了,敢情他就好這個啊。
向寒見他在旁邊玩變臉,不由笑了笑,玩味道:“季指揮使,見了哀家,怎麼也不行禮?”
大A額頭青筋跳了跳,老實跪下道:“臣見過太後。”
001認真記下,某年某月某日某時,凈身房,向太後跪一次。
“這位……就不用記了。”大A躊躇道。
“嗯?但他好像有係統。”001不解問。
大A:“別多問,安靜。”
向寒沒有立刻就讓他起來,而是意味深長的看了許久。澤維爾輕咳一聲,暗示性的提醒一句:“太後?”
向寒聽見他喊‘太後’就生氣,很快轉移目標,似笑非笑的問:“李公公,聽說你有要事稟告,非要見哀家?”
他將‘公公’兩字咬的很重,澤維爾頓時有些黑線,無奈道:“是。”
向寒輕哼一聲,問:“那你還愣站著幹什麼?”
澤維爾看他一眼,又看了看四周的宮女太監,忽然沉聲吩咐:“你們都下去。”
眾人不由麵麵相覷,暗想:這李公公真是愈發放肆了,方才回太後的話竟自稱‘我’,現在又當著太後的麵擅自發號施令,恐怕早晚要出事。
不過,出乎眾人意料的是,太後餘毫沒生氣,還附和的點了點頭。
等眾人都退出去後,大A立刻坐在地上,屈膝揉了揉後才問:“澤維爾?向寒?”
“哀家準你起了嗎?”向寒橫掃他一眼,接著又對澤維爾說:“你也跪著回話。”
澤維爾:“……”媳婦為何又生氣了?他可是剛穿過來,什麼都沒來得及做,還差點被閹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