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識字女人開始說隻要一個酸菜魚,結果他們六個覺得好吃,又要一個,剩下十八條都讓你們拉的客人點了,你看,好多人吃完走了,大廳裏還有五桌客人。”朱氏看著大廳道。
“好,我造啦。”雲照點頭,一抬眼看到兩個男人要進酒樓,他趕緊道:“小哥哥,飯菜賣光啦。”
“賣光啦?”一個男人驚奇。
“對,我們每日、隻賣二十條魚。”雲照伸手肉肉的兩根手指頭。
一個男人道:“我不吃魚,不行嗎?”
“不行,因為大廚累啦,做的菜就不好吃啦。”雲照瞎扯。
“還有這事兒?”
“嗯,你明日再來,好不好呀?”雲照道。
兩個男人互看一眼,心裏想著,這個酒樓沒有魚,他們可以到別的酒樓吃,可是這個酸菜魚的味兒實在是太香了,恰好這時候又出來一桌人,不停地誇獎著酸菜魚的美味,他們心裏癢癢的,特別想嚐一嚐酸菜魚的味道,隻好一起點頭:“那我們明日再來。”
“小哥哥們,再見。”雲照揮著小肉手。
兩個男人離開。
沒一會兒又幾個客人,雲照以同樣的理由拒絕,還將自己私藏的零嘴,拿出來送給離開的客人一些,把客人們哄的開開心心的。
一直到午食結束。
沈月娘吐了一口氣,道:“李大廚辛苦了。”
“這算什麽,我以前學廚藝時才叫辛苦,什麽活都幹,一個人做上百人的吃食。”李大廚是真的愛做菜,今日聽到很多京城人誇獎他做菜美味,心裏比吃了蜜還甜,眼睛炯炯有神的。
朱氏道:“沒料到第一日生意就這麽好。”
李大廚道:“是照哥兒拉客拉得好。”
“還有我,還有我。”李元奇和金宵道。
沈月娘笑道:“對對對,元哥兒和宵哥兒也是非常棒!”
得到誇獎,李元奇和金宵開心了。
六個人稍微歇息一會兒,用午食的邊角料,做一個大雜燴,吃完了以後,睡了午覺,下午開始洗芥菜晾芥菜,傍晚雲靖回來洗碗筷。
第二日依舊是早上賣蘿卜絲餅,中午賣酸菜魚,下午補貨做酸菜等等,連續做了五日,雲記酒樓一日隻有中午賣二十份酸菜魚的消息漸漸在吃貨們口中傳開,很快傳的京城南區的人都知道這麽一個特別的雲記酒樓。
於是,每日不到午食,就有很多人在雲記酒樓前排隊,沈月娘道:“這可怎麽辦啊?我們人手不夠,做不了那麽多菜啊。”
“招人吧。”李大廚道。
“再等一等,我們發、發預售牌。”雲照道。
“什麽牌?”朱氏問。
“就係小牌牌,寫上日期,他們到時來吃,就闊以,不用跑空啦。”雲照必須把這個饑餓營銷拉長一段時間,把雲記酒樓的名頭做大一些,這樣酒樓附近人氣旺了,回頭郝萬程過來了,可以繼續推其他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