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很無奈,隻能帶著易阡陌前往丹閣。
易阡陌不知道的是,他在內府的行蹤,都會有人報告給虞上卿,當得知他先去了藏寶閣時,虞上卿有些奇怪。
等到得知易阡陌離開藏寶閣,直接去了丹閣後,虞上卿忽然笑了。
“上卿您笑什麼?”
在他身邊站著一人,正是剛剛進入衍宗不久的吳慶。
“我笑這傢夥不識好歹。”
虞上卿說道,“本來我還擔心道宗那幫人沒有藉口下不了手,現在到好了,他連道宗宗主都給得罪了!”
“他仗著自己是長公主未來的夫君,便目中無人爲所欲爲,還真當這裏是自己家了。”
吳慶說道。
“道宗那些人可不是好惹的,尤其是這位宗主,看似通情達理,實際上手段極爲狠辣。”
虞上卿說道,“等著吧,他進入道宗道場,有他的苦頭吃!”
“可道宗的人再如何針對他,恐怕也不敢殺他。”
吳慶說道。
“暫時沒必要殺他,隻要讓他得不到資源,他在內府內,便寸步難行了!”
虞上卿笑著道,“更何況,道宗的人對付不了他,咱們衍宗的人親自出手即可。”
“衍宗的人怎麼出手?”
吳慶奇怪道。
“每年道宗和衍宗都會進行一場大比,來決出下一年的資源分配,到時候燕王陛下和府主都會觀看。”
虞上卿說道,“這纔是天淵學府的頭等大事,易阡陌身爲未來的駙馬,他總不好不出力吧!”
吳慶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笑著道:“現在易阡陌得罪了道宗,寸步難行,大比的時候,得不到資源的他,修爲肯定沒有多大的長進,到時候……”
“到時候,便可以光明正大的斬殺他了!”
虞上卿說道。
就在虞上卿安排著一切時,道宗的山頂,那位中年人得知易阡陌竟然還沒有來,而是去了丹閣,臉色頓時一沉。
“好,真是好的很!”
中年人噲沉一笑,道,“我看他是不準備進入道宗了,既然如此,那到道宗內便不要留給他位置!”
同一時間,易阡陌已經來到了丹閣外,丹閣的建築是一座巨大的丹爐,但這丹爐內卻內有幹坤。
當然,這並不是真的丹爐,而是丹爐造型的建築。
沒等他們進入大門,便被人攔了下來,兩名身穿道服的弟子冷冷的掃了他們一眼,道:“幹什麼的?”
少年嚥了咽口水,立即退了回去,易阡陌走上前,道:“道宗弟子易阡陌,前來拜會週上卿,還請通傳一聲。”
“易阡陌?”
兩人掃了他一眼,其中一人道,“你就是那個大考中得了個史上第一的易阡陌?聽說你之前是個倒插門?”
聽到兩人這般不客氣,易阡陌皺起眉頭,道:“你們通不通傳?”
兩人一聽到易阡陌竟然這麼橫,頓時樂了,爲首那人冷笑道:“我們若是不通傳,你還敢硬闖不成?也不撒泡娘照照自己,這裏可是丹閣,你還不是燕國的駙馬。更何況,即便是成爲了燕國的駙馬,我們不讓你進,就得老老實實的在外麵待著!”
易阡陌頓時火冒三丈,他跟這兩人無冤無仇,而且是極度客氣,熱臉貼了冷屁股不說,竟然還被這麼冷嘲熱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