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易阡陌忽然放聲大笑虞上卿冷著臉,道:“你笑什麼?難道你是在公然藐視刑罰堂?”
“你說的不錯,我就藐視刑罰堂!”
易阡陌冷著臉道,“這堂口裏,有你這樣的上卿,也不值得我尊重!”
聽到他的話,一衆道宗弟子都不敢相信,心想這個易阡陌不是瘋了吧,這裏可是刑罰堂,不是道宗!
在道宗他們受了易阡陌的氣,那隻能憋著,可在刑罰堂裏,任何人受了氣,都隻能憋著。
“好好好!”
虞上卿氣的臉上發顫,道,“藐視刑罰堂,再加杖擊三百,今日若是不把你打服了,我便跟你姓易!”
“好一個藐視刑罰堂,那老夫今日便要藐視一下,虞上卿莫不如也給老夫三百杖擊如何?”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個聲音。
在場的衆人都愣住了,心想是誰這麼大膽,居然敢跟易阡陌一樣瘋狂?
虞上卿也是一愣,心想是哪個不要命的,可當他看過去時,臉上的怒色,在第一時間收了起來。
“週上卿!”
虞上卿立即迎了上去,臉上露出近乎諂媚的笑容,道,“這是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你有什麼事知會一聲,我直接登門便是。”
“不敢!”
週上卿冷聲道,“虞上卿的麵子多大啊,刑罰堂麵子多大啊,我一個煉丹的,怎麼敢勞煩您親自登門拜訪啊!”
看到週上卿到來,一衆道宗弟子都吃了一驚,那些拿著殺威棒準備打的黑甲近衛全部停了下來。
但他們可不認爲週上卿來是爲了救他們的,畢竟,這位可是丹閣上卿,天淵學府裏築基期第一人。
他們哪裏有這種麵子,請得勤週上卿?
虞上卿不知道週上卿爲什麼會這麼大怨氣,心想自己也沒得罪過週上卿啊。
忽然,他想到了被捆來的易阡陌,難道週上卿是爲了他而來的?
但他很快便打消了這個念頭,易阡陌雖然跟週上卿在大考時有交集,可即便易阡陌天賦異稟,但隻要不是丹衍天賦,週上卿都不會將他放在眼裏。
更不用說爲他而來了。
“不知週上卿前來所爲何事?”
虞上卿微笑道。
“自然是來看看你刑罰堂如何執法的。”
週上卿笑瞇瞇的回道,“我剛纔說,我也藐視刑罰堂,虞上卿也給我三百杖擊吧。”
“哈哈哈,週上卿說的哪裏話,來,您裏邊請,您可是尊貴的丹師,這些不識趣的東西,可別髒了您的眼睛。”
虞上卿打著哈哈,伸手請他進堂內。
“你耳朵聾了嗎?”
週上卿卻冷著臉,怒聲道,“我說我藐視刑罰堂,我看不起你們這個鬼地方,你快給我三百杖擊!”
虞上卿呆住了,直到此刻他才聽出週上卿的意思,這明擺著是來找碴的啊,可是週上卿不在丹閣裏來煉丹,跑他刑罰堂找什麼碴?
他立即湊了過去,小聲道:“是不是有丹閣弟子壞了規矩進了刑罰堂?您說個名字,我立即命人給你領回去。”
“怎麼,丹閣的弟子壞了規矩,就不用受罰了嗎?”
週上卿大聲說道,“原來你就是這樣做刑罰堂堂主的啊!叫肖玉梅給老夫滾出來,你沒資格跟老夫說話。”
虞上卿麵紅目赤,他沒想到週上卿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駁他的麵子,可偏偏他拿這位上卿一點辦法都沒有。
人家修爲是築基期第一人,更是學府內僅有的兩位三品丹師之一,據說最近自創的強靈丹,得到了府主和陛下的一致認可,日後成爲丹閣閣主,幾乎是鐵板釘釘的事,他這個上卿哪裏比得上人家的上卿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