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醒來我就發現有人坐在我床沿,頓時整個人都精神了,坐起身定睛一看,竟然是長蟲!他換了身行頭,我差點沒認出來,原本的長髮剪成了現代人的短髮,麵具也沒了,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毛衣,下麵是白色寬鬆的休閑褲,連腳上的毛絨拖鞋都是新買的。
說實話他穿現代裝十分驚豔,哪怕再簡單不過的一身衣服也能穿出高大上的感覺。可我沒忘記他說過身澧髮肩受之父母,打孃胎裏出來就沒掉過一根頭髮餘兒,所以他現在是幾個意思?
我發愣的功夫他起身出去了,回來的時候手裏端著一碗熱騰騰的粥,不知道是怎麼做出來的,藥香撲鼻,一聞我就鋨了。
他站在床前冷著臉把碗遞到我跟前,也沒說話。
現在對於他的一切行為我也隻能接受,我接過碗嚐了一小口,林美琪突然推門進來了,看見長蟲的時候她眼前一亮:“曲天風……換行頭了啊,不錯,真是長得好看的人怎麼都好看,銀色的頭髮也能駕馭……你什麼時候來的?”
長蟲淡淡的說道:“早上。”
林美琪看了看我:“香菱,那事兒你說了沒?”
我點了點頭,她又看向了長蟲:“怎麼著?曲天風,你不得表個態?人家可還在唸書呢……”
長蟲頓了頓,估計是在琢磨林美琪說的話的意思,末了才說道:“我已經表過態了,孩子得留著,書念不唸的無所謂。”
林美琪摸了摸下巴:“你們這是要結婚嗎?”
我差點沒被嘴裏的粥嗆死:“美琪……那個……你別說了,沒事兒的話你就跟陳思煥一塊兒出去玩吧,我這裏沒什麼事兒,不用擔心。”
林美琪撇了撇嘴:“知道了,不打擾你們了,要不要吃點什麼我給你帶回來?”
本來沒想吃什麼的,她這麼一問我突然覺得特別想吃辣的:“要不幫我帶點XX鴨脖?突然想吃辣的……”
她眨了眨眼:“喲……你不會懷的是個女兒吧?聽老人說酸兒辣女呢……”
我現在哪裏有什麼心情跟她開玩笑?把她打發走我也鬆了口氣,我生怕她說錯什麼話得罪了長蟲,到時候死於非命……
我假裝埋頭喝粥,偷偷看了長蟲一眼,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嘴角掛著笑意,眼神也沒那麼兇了,但也就是一瞬間的事,發現我在看他之後他又冷下了臉來。
喝完粥我終於繃不住了:“你……不回牌位裏去?”
他攤開手,手裏憑空出現了一本古書,他漫不經心的翻著書說道:“不回,你不是怕蛇麼?我現在看起來跟正常人沒什麼區別。”
是沒區別,但不是人就不是,變幻得多像都改變不了事實。如果是因為看起來跟現代的正常人沒區別他才剪去了一頭長髮,我是萬萬都沒想到的。
我還是不敢相信:“你……頭髮真的剪了?”
(還有至少兩更,看狀態再決定要不要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