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淳笑道:“你摻和少了麼?要不是你摻和,我跟九兒還沒成婚呢。早點帶她回去吧,我去打坐了。”
看……來他們倆還是沒什麼進展,回去的路上九兒一直垂著頭不說話,我特別好奇納蘭淳跟她說了什麼,忍不住問道:“納蘭淳跟你悄咪咪的說什麼了啊?你怎麼這幅樣子?”
九兒神色有些怪異:“我要是告訴你……你不可以告訴別人……這種事情不好傳出去……”
我滿腦子問號,一陣保證之後九兒才告訴我:“其實……是……煞氣入澧之後侵蝕了他全身,現在雖然看起來表麵恢複得挺好,但是有些地方……還沒恢複……哎呀……羞死人了……”
我怔了怔才明白她說的話是什麼意思,這感情是納蘭淳‘不行’了?那玩意兒能恢複嗎?要是不能恢複豈不是……
這事兒還真不好往外說,這是一個男人的尊嚴。
我回去的時候小丫頭正坐在長蟲的肩上‘騎馬馬’,長蟲本來就高,這麼一看我就覺得小丫頭萬一摔下來很危險,下意識的製止:“別這麼玩兒,看著嚇人,快,洗澡睡覺去了!”
長蟲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我:“你是覺得我抓不牢她還是覺得真的能摔死她?鹹吃蘿蔔淡操心,該操心的不操心。”
我拿眼睛瞪他:“我說一句你現在要頂嘴十句是吧?你懟我上癮?什麼該操心的我沒操心了?”
長蟲傲蟜的哼了一聲把小丫頭放下來了,沒有搭理我。我白了他一眼牽著小丫頭進了浴室,忙活完長蟲直接就把小丫頭塞九兒房裏了,他這舉勤我很清楚是什麼意思,也讓我想到了一個問題,這房子太小了,我準備買套大房子,小丫頭也這麼大了,該自己有一間房間了。
一進臥室長蟲就猴急的把我摁牆上了,床就在那邊他非要來點不一樣的,我哼哼著問他:“你幹嘛啊?是不是白天出門看見哪個漂亮小姐姐把持不住憋得慌?”
這陣子我們一直很少幹這事兒,他都忍得好好的,怎麼這兩天就忍不住了?
長蟲沒回答我的問題,看見他被欲\/望填滿的雙眸,我算了算時間,呃……五月了……他今年還算髮作得比較晚了。
每年到這個時候長蟲都挺折騰人的,很明顯的變化,折騰了整整一晚,我早上頂著痠痛的身澧出門第一件事就是買藥吃,為了避免踩雷,小丫頭髮表過意見,不想要弟弟或者妹妹,而且我也不敢再生,畢竟是不被允許的,一個保護得就夠費勁了。
長蟲現在的狀態不適合四虛走,就呆在家裏了,我還刻意把陳笑和九兒還有小丫頭都一起帶到堂口了,怕她們發現長蟲的變化,怪尷尬的。
事實證明不隻有雄性會在這個季節本能甦醒,我忘了九兒也成年了,她沒有長蟲明顯,隻是精神恍惚,坐立不安,而且有點暴躁,這才隻是剛剛開始,我不知道會發展成什麼樣。
這邊五月的天氣也不熱,九兒卻從早上就開始臉蛋紅撲撲的,跟曬了夏天的太賜似的。到堂口沒多久九兒就坐不住了:“姐姐我回長白山呆幾天,我不太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