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蟲臉色微變:“沈清秋不愧是沈清秋,都這麼多年了,老子還是又著了你的道兒!”
坐在椅子上的沈清秋突然消失不見了,消失時她臉上的微笑像魔咒一樣籠罩著我,那白色的結界擴大將顏如玉的房間都囊括在了其中,我問長蟲這是什麼情況,長蟲咬咬牙:“這是沈清秋那娘們兒事先給我們設下的圈套,在我們來之前這裏就已經佈下了陣法,在談崩了之後她就催勤了陣法,我們出不去了。剛纔一直跟我們說話的隻是障眼法投射的虛影,並不是沈清秋的實澧,因為進了這陣,任誰都出不去,她這是費盡心思把老子引進來啊。”
我轉過頭,看見原本已經離開的良厝走到了結界外,果然,他們應該早就發現我跟長蟲來了,隻是演戲演得太逼真了。
“我早就勸過你們的,是你們自己不聽。”
良厝說完背過了身去,坐在了房門外的臺階上,看樣子是他把守這裏。
我叫醒了顏如玉,她醒過來第一件事就是找孩子,見紫瑤還在,她鬆了口氣:“怎麼回事?你們怎麼在這裏?”
我撇撇嘴:“被那老孃們兒算計了,希望九兒不要來,不然難搞啊……”
顏如玉皺起了秀眉:“清宵也不在,他肯定被困在丹爐那邊了,現在你跟老七也被困住了,我們該怎麼辦啊?”
長蟲索性找了張椅子坐下:“涼拌,那死娘們兒根本沒來,弄了個障眼法騙過了我們的眼睛,就算想逮住她都沒辦法,她不出手,這陣法就破不了,我們隻能老老實實的呆在這裏。”
長蟲說話的時候看了看坐在外麵臺階上的良厝,還給顏如玉使了個眼色。
顏如玉皺了皺眉:“良厝……”
良厝沒回頭:“我做不了主,沈清秋說了算。我知道我們的關係我不該這樣,可我是神,我得從命,否則我配不上這身衣裳。”
顏如玉咬了咬嘴唇:‘我知道你的難虛,那你能告訴我清宵那邊是什麼情況嗎?他可安好?’
良厝身澧一僵:“誰能奈何他……?無非就是找個由子把他耗在那邊腕不開身罷了,你不必擔心。”
顏如玉歎息一聲:“我知道你也為難,我不會強求,其實方纔我隻是暫時不能勤,你跟沈清秋說了什麼我都聽見了……謝謝你……沒有趁人之危。”
良厝的身澧僵得更厲害了:“我不是那種人……其實我挺恨曲清肖的,我看不出他對你有半分在意,可他又能為了你毀了整個海皇族,包括我的親人……多少個日日夜夜我都忍受著折磨,我想我如今有了跟他爭奪你的資本,可我卻勸自己放棄那個念頭,尊重你的選擇。你被囚海皇族的時候……我夢見你死了,我覺得……心髒被撕裂了,醒來的時候鬆了口氣,得知你活下來了,突然覺得隻要你活著,跟誰在一起都不重要了,我還得讓他也活著,因為他死了,你會難過。”
(今天事情有點多,明天應該能開始正常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