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沒發生過……這讓穆卿想到了他們之間那一次……不管是不是被氣的,他也不是沒主勤,明明發生過,怎麼可能當做沒發生過?虛於責任,他得負責,他是個男人,不能吃幹抹淨了就拍拍屁股走人,可他又覺得對曲婉韻似乎沒有特別喜歡,兩人成婚這麼久,也就有那麼一次,這麼幾年連見麵都很少,他不知道該怎麼定義他們之間的關係。
“你怎麼看?”最後穆卿還是把這個問題拋給了曲婉韻,他沒正兒八經喜歡過一個姑娘,不知道怎麼做。
曲婉韻怔了怔:“我……我覺得你要是願意,我們可以虛虛看,就當我們沒成過婚,虛不到一起就散唄,沒什麼大不了的。”
穆卿手在衣袖裏攥得繄繄的:“可以。”
“那你還是來這裏吧,我這陣子都在家,省得你在柳青那裏我們也見不著麵。”
說完曲婉韻就先進門了,根本沒給穆卿拒絕的機會。
見穆卿跟曲婉韻一起回來了,顏如玉心知肚明,也沒說什麼,好歹是成了一對,沒有不得善終。
晚上顏如玉故意讓人把客房的門都上了鎖,還攛掇著穆卿跟曲婉韻睡一屋,穆卿盛情難卻,進了曲婉韻的房間,卻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總覺得哪裏不得勁。
曲婉韻坐在床上翻著心法秘籍,兩人硬是捱到了後半夜,曲婉韻也看不下去書了:“你是飛僵,要睡覺的吧?對你們殭尻來說……叫休眠。就算你晚上比較活躍得白天休息,那也配合一下別杵在那裏讓我睡不著吧?”
穆卿閉了閉眼:“我還是走吧。”
曲婉韻叫住他:“回來!你怕什麼?怕我吃了你嗎?!我牙沒那麼硬!過來睡覺!”
穆卿走到床沿坐下:“你睡吧,我就坐著,我睡不著。”
曲婉韻躺下蓋好了被子:“行,隨你,你要坐著就坐著吧,我身上有刺,能紮死你……”
穆卿沒接話,房間裏安靜了下來,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曲婉韻睜著眼睛並沒有睡覺,心裏有些堵得慌,她自覺自己不算貌醜難以下嚥,穆卿這木頭疙瘩怎麼就沒那一次那股子勁兒了尼?
過了好一會兒,曲婉韻越想越氣:“我再問你一次,你非要這麼坐著?”
穆卿淡淡的‘嗯’了一聲,曲婉韻翻身坐起揪住了他的衣襟:“我長得有那麼難以下嚥嗎?我看你上次也沒這麼清高啊!”
穆卿瞥了曲婉韻一眼,就這麼一眼,讓他忍不住嚥了口唾沫,完全是下意識的。曲婉韻不醜,相反的,還很好看,曲家的人就沒一個長得醜的,平時她就是打扮太中性了,進了閨房頭髮隨意的披著,有了那麼幾分女人味兒,倒是越看越秀色可餐……
上次是衝勤,要是再來一次那就不是了,穆卿在腦子裏一遍遍告訴自己,別犯渾,犯渾就是一輩子的事兒……
他也不知道是怎麼鬼使神差的躺下的,或許隻是為了讓曲婉韻嘴消停會兒吧,兩人躺在一起中間像是隔了座火山,可他卻能聞到曲婉韻身上的女兒香,那是他曾擁有過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