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寒霆和王芷晴剛一進入酒店當中,便聽見了爭吵的聲音。
“我們在你這吃飯吃的好好的!突然冒出了一個神經病,還揚言要殺了我,你們飯店也太不負責了,什麼人都放進來!”
先前被任一飛恐嚇過的中年男子吵吵嚷嚷,要為自己討一個說法。
“這位兄弟,我們大門敞開做生意,哪有攔著顧客的道理啊,再說我們也不知道他腦子有病,否則又怎麼會讓人進來呢?”酒店老闆一臉無奈。
“我不管,現在人跑了,你就得賠償我們!”中年男子以及隨行的幾個人將老闆包圍了起來,瞧這架勢,也是準備大幹一場。
陸寒霆和王芷晴此時也走到了他們的身邊,兩人打了個照麵,心中已經有數。
“警察辦案,請大家讓一讓,靜一靜。”
陸寒霆和王芷晴將警官證亮了出來。他們膂進了人群當中,將爭執當中的幾個人分隔開。
“報警也沒用!我們在你這兒出了問題,報了警就能逃避責任了嗎?”中年男子不肯罷休。
“你好,請問你說的那個人,是不是相片裏的這個人呢?”王芷晴未曾理會他的問題,而是直接將任一飛的照片擺了出來。
“是!就是這個傢夥說自己殺過人!還要恐嚇我呢!”中年男子伸出手指頭,猛的戳著任一飛的照片。
王芷晴將自己隨身攜帶的本子拿了出來,開始記錄口供,“你是什麼時候見到他的?”
“警察同誌,這傢夥真有問題啊,他該不會是真的殺過人吧?”一瞧眼前的架勢,中年男子的腿都跟著軟了。
“回答問題!”陸寒霆皺眉,聲音鏗鏘有力。
“大概在中午一點左右,也就是一個多小時之前。”中年男子老老實實的迴應著。
陸寒霆畢竟有著多年對付犯人的經驗,見過形形色色的人,一個人的品行是怎麼樣的,心裏頭又在打著怎樣的小九九,他一眼就可以看穿。
自然也知道怎樣的態度與話語,能夠將人製服,而他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也徹底令中年男子老實了。
“你們是怎樣發生爭執的?”王芷晴展開了新的問題。
“當時的時候他好像在打電話,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人突然就發了瘋,吵吵嚷嚷的說是有人在監視他,後來的時候又說什麼回山上之類的,鬧騰了好久之後才離開的。”
“好,我們知道了,要是有任何關於此人的線索,及時通知我們。”王芷晴寫下了電話,然後交給了中年男子。
“對於我們例行詢問的事情,不要四虛乳傳,要是打草驚蛇,把人給逼急了,即便是我們警察出勤的再迅速,但是也難保所有的人民群眾不受傷害。”陸寒霆說完之後,直接帶著王芷晴離開。
兩個人上了車,選了個較為隱秘的位置,躲避開了攝像頭,這纔將車停下。
“陸隊,有人密切的關注著任一飛的行徑,並且給他提供幫助,而通過剛纔那名中年男子所說,任一飛應該是藏身在這山裏頭。”王芷晴將方纔記錄的口供展示在他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