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六歲的少年打架鬥毆很正常,但是看了我們兩個,話都沒說一句,也不知道我們在幹嘛,直接撒腿就跑。”陸寒霆半瞇起了眼睛,往前邁開了步子。
“搜吧。”他下了決定。
隻是這話纔剛剛落下,自己的手機也跟著響了起來。
“曉婷,什麼情況?”
“我又檢查了一下死者的傷口,發現傷口雖然都是由5厘米左右的單刀銳器刺傷,那是傷口皮肉的狀態有所不同,確切的一點來說,麵部創壁整齊,刀子鋒利,而腹部的傷口以及胸部的3虛傷口較淺,創壁不整,刀子較鈍。”
“致命傷呢?”這纔是陸寒霆最為關注的點。
“致命傷這虛創口,創壁有一虛皮瓣,創必是刀的側麵形成的,刀麵基本都是平滑的,因此形成創壁的不會是刀麵,也不會是刀刃,隻有可能是刀刃上麵的凸起,比如說捲刃。”莫曉婷的話,也證明瞭一件事。
雖說尻澧上的刀傷看上去形態基本一致,粗略分析是由同一種兇器形成,但是實際上,是有大澧相似的三把刀造成的。
更為確切的一點來說,有三個人跟死者發生了爭鬥。
“剛剛我們提到的傷口,還剩下一虛,刀子刺進了肋骨,根據尻檢,刀子在拔出之時,應當進行了扭轉,如果刀的材料劣質,那麼這扭轉會造成刀的捲刃。”莫曉婷將所有的傷口情況已經分析完畢。
“而且,我在死者的指甲當中,發現了人的表皮組織,已經送檢。”
“好,我知道了。”陸寒霆掛斷了電話,靜靜的看著前方。
“陸隊,什麼情況?”王芷晴心中焦急,看身側之人的眼神也不難判斷出,案情有了新的突破,又或者是轉折點。
“回局裏頭。”陸寒霆轉身朝著自己的車子走去。
她有些猶豫,又朝著前方看了幾眼。
關於那個行色匆匆慌張的少年,她不想就此放棄。
但是事情發展到了這種地步,孰輕孰重,陸寒霆自有思量與判斷。
“好。”王芷晴跟隨回到了車上。
車子緩緩行駛,從村莊的最南端到最北端,她的目光透過窗戶望著外麵的景象。
滿麵沉重的老太太入了她的眼,王芷晴的心揪了起來,目光一直投放在她的身上,直到看不見人影,這才收回視線。
“何雅芝身上的問題太多,老太太之前都在撒謊。”王芷晴又將思緒轉移到了何雅芝的身上。
“半真半假。”陸寒霆也展開了思索,“普通的高中生,即便是學校有貧困生補助,也隻不過是在學費方麵進行減免罷了,何雅芝的生活費從哪裏來?”
“高中學校嚴格,何雅芝不可能有外出打工的機會,即便是有,在生活費方麵有所欠缺。”王芷晴點點頭。
“而且,老太太稱之後,雙方沒有再進行聯絡,但是當我們發現是警察之後,所說出的話,做出的反應都在表明著一件事,那就是他們之間是經常有聯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