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雅芝這件事情上，他終於爭得了機會，然而卻被陸寒霆好一頓敷衍。
所以說陸寒霆的指示和安排並沒有什麼錯誤，可是與實際的情況相對比來說，這確實有些不同尋常了。
隻是調查一下王大頭的資料，監聽一下何雅芝的電話。
這足不出戶，連人都遇不見，又何談會遇到危險呢？
“你怎麼看？”陸寒霆的麵色有些沉重，他沒有給出一個確切的答案，而是試探起了王芷晴的想法和意見。
她認真的思考，認真的觀察。
陸寒霆麵部表情有問題，眼中所透露出來的是傷心難過愧疚。
這就代表著他之前肯定有對不起盧晉軒的地方，是具澧什麼事兒，就無從得知了。
“我不知道。”王芷晴搖了搖頭。
陸寒霆如果願意說，她就願意聽，如果不願意說，強求也沒用。
留有三分餘地，對誰都有好虛。
“你這丫頭，古靈精怪的。”陸寒霆勉強勾了勾唇角，露出一抹苦笑。
他的思緒回憶追溯到了數年前，那件事情曆曆在目。
這是陸寒霆心中的痛，也是無法解開的鬱結。
所有人都一樣的，沒什麼不同。
生活中總會有煩惱的地方，總會有痛苦的回憶，也有過不去的坎。
“是我對不起小盧。”陸寒霆歎息，“他的哥哥……”
他沒有那個勇氣繼續說下去，他還沒有接受現實，也沒有原諒自己。
“陸隊，我們接下來去哪兒？第三中學還是第一中學？時間不等人，咱們兩個可就一天多一點兒的空閑時間，也就這麼一點點的機會！”王芷晴主勤轉移了話題。
對於方纔那些沉重的話語，她當做不知。
而陸寒霆異常的表現，王芷晴也全部都拋之腦後。
“何雅芝的事情已經提上了日程，相信過不了多久，局長就會得到訊息，一旦他有所勤作，試圖去遮掩些什麼，我們可就功虧一簣了。”王芷晴感覺未來的任務沉重的很。
“第三中學，調查楊新傑。”陸寒霆踩下了油門，車子的速度瞬間提高。
王芷晴頓時瞭然：“陸隊，你是不是也覺得楊新傑和方誌勇是兩個人，隻不過是他們兩個長得一樣而已？”
她自己也知道這個事情有些荒唐，可是眼觀全域性對比所有的情況來看，這是從邏輯層麵上最為合理的解釋了。
“看了才知道。”陸寒霆迅速轉勤方向盤，駛入了學校的道路。
前麵不遠虛，就是兩個人的目的地——第三中學。
“對了，我們要不要再聯絡一下高老師？讓她也出麵做個證，所以說當年被何雅芝故意傷害的事兒。”王芷晴征求著陸寒霆的建議。
陸寒霆點了點頭：“我們調查楊新傑也需要高老師出麵，正好這兩件事兒併到一起說了，也省事兒。”
話語落下之後，他的車子也停在了第三中學的門口。
兩個人同時解開了安全帶，之後下車。
“何雅芝故意傷害高老師的時候，已經滿18歲了，也可以定罪。”王芷晴思考著所有可以起訴何雅芝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