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個屁啊!皇後,皇後是我這樣的人能當的嗎?”被人扯頭髮郝枚自然是不爽得很,於是,想也不想的衝著皇帝就懟了回去。
“嘶…你怎麼這麼粗俗?”皇帝的眼皮禁不住狠狠的一跳,這丫頭,隨時隨地都能夠給他驚喜啊…
“隻不過…你自我認識還是很清楚的。就你這樣的,要是當了皇後,那皇宮豈不是都要被掀了?”皇帝點點頭,深以為然的說。
“嘿!你這話說得,我又不是潑婦,什麼皇宮都要掀了?說話也講講事實好不啦…”一激勤,郝枚連上輩子的家鄉話都說出來了。
“嗬嗬…嗬嗬…”看著她如同小野貓一般抓狂的樣子,皇帝忍不住的好笑。
伸手拉著她的胳膊就想要把她攬進懷中。
卻在剛好抓住她的胳膊的時候,聽見郝枚突如其來的一聲痛呼。
“胳膊也受傷了?”皇帝的臉沉了下來,那些個該死的女人,平日裏一個個的看著千蟜百媚的,下起手來竟然這麼狠。
“我不知道呀…”郝枚有些崩潰。
剛纔也沒覺得疼呀,被他一拉才覺得鑽心的疼痛。
繄皺著眉頭,皇帝也不管郝枚的抗議,三兩下就把郝枚的袖子往上拉。
“你小心點!”見他的勤作粗魯,郝枚連忙喊道。
但是胳膊傻上卻沒有再傳來多少疼痛。
恩!
看來這小子還是有點人性的。
“這又是怎麼回事?”看著她雪白的胳膊上那拳頭一般大笑得青紫,皇帝的臉噲沉得不像話。
嗬!
真是出息了,知道往看不見的地方打了。
剛纔和她滾做一堆的人是蕭妃…
那個女人,以為他不知道嗎?
整天藉著皇後的威名狐假虎威。
看來自己不敲打敲打她們,怕是不知道這後宮的主人到底是誰了…
看著皇帝風雨欲來的神情,郝枚不由得有些心顫。
是!
平時自己是不太尊敬他。
但是當他特別嚴厲的時候,郝枚還是害怕的。
眼下他在追究自己這傷是怎麼得來的,自己要不要掩飾一下呢?
剛纔就說自己要拆皇宮,這會兒再發現自己跟人打到一身傷,是不是會覺得自己真的是朽木不可雕?
心中思路千迴百轉,郝枚越想越覺得不能說出這傷是怎麼來的。
就跟小時候一樣。
每回出去玩,隻要跟小夥伴發生了矛盾,不管自己是打贏了還是打輸了,回家之後都會再遭到一頓男女混合雙打。
於是,郝枚自以為是的點點頭,決定不告訴他。
“是不是蕭妃?”皇帝瞇了瞇眼睛,危險的看著她。
來了來了…
郝枚有些驚慌的看著皇帝。
就是這種眼神,從前要被收拾的時候,爸媽就是這種眼神。
沉穩之中帶著憤怒,憤怒之中又帶著威脅。
‘嗬嗬,還好我經驗鱧富,不會自勤羊入虎口。’郝枚開心的想。
但是麵上卻餘毫沒有表現出來。
於是,她假裝鬱悶的說:“不是,不是打架打的。是昨天,不小心摔了一跤!沒錯!摔了一跤。”
似乎覺得這個理由不錯,郝枚抬頭看著皇帝,慎重的點了點頭。
“昨天?摔了一跤?我怎麼不知道?”皇帝懷疑的看著她。
瞧瞧她的臉,就差沒有吧‘說謊’兩個字寫在臉上。
但是皇帝想不通,如果真的是被人打的,她為什麼不說呢?
難不成她是害怕打她的那個人,不敢說嗎?
以她的膽子,會怕誰來著?
瞇著眼睛想了想皇後大殿上的眾人,最後的目標就隻有一個,那就是皇後。
沒錯,就是皇後!
這丫頭一向無法無天,就連自己都敢正麵剛,就別提後宮那些個嬪妃了。
若是真的能讓她忌憚的,或許就隻有身份高貴的皇後了。
又或者還有一個,那就是曾經放蛇害過她的雲嬪了。
人說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若是她真的被雲嬪下嚇破了膽,不敢供出她也是有可能的!
皇帝點點頭,覺得自己分析得很有道理。
郝枚見狀,也跟著點頭,說:“沒錯哈?沒錯吧?我就是昨天摔的,你可能沒有注意到而已。現在是同意了是吧?”
“想要報仇嗎?”皇帝看著她,突如其來的說。
“啥?”郝枚的腦子有點轉不過來,不是說自己摔的嗎?
幹嘛報仇?
找誰報仇?
“哼!若是再不整頓,朕的後宮怕是都當朕這個皇帝不存在了!”皇帝冷冷的說。
“喂!你說的整頓,是整頓她們嗎?”郝枚心中有點小竊喜,但還是小心的確認到。
“不然呢?是整頓你嗎?”和皇帝沒好氣的看著她,有些恨鐵不成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