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裏,皇帝已經忍不住笑了出生。
這驪妃簡直就是一個活寶啊…
而麵對皇帝的歡喜,麗妃則是更加的憤怒了。
這個女人真是該死!
這個女人簡直該死!
此時,在她的眼中似乎都已經看不見皇帝的存在了。
滿眼都是郝枚的樣子。
她的笑,她的怒,她的遣憾都想叫人將她的臉撕爛。
巨大的怒意席捲在了麗妃的腦中。
讓她不管不顧的就朝著郝枚撲了過去。
一邊撲,嘴裏還一邊大聲的喊道:“我要撕了你!我叫你說,我叫你說!”
麗妃的勤作很快,畢竟在場的人誰也沒有料到她會突然發作。
但是皇帝的勤作更快。
在見她從地上爬起來撲上去的那一刻,便起身擋在了郝枚的麵前。
麗妃是看見了皇帝擋在郝枚麵前的,但是去勢已經形成了,她也沒有辦法停下來。
再加上憤怒令她頭昏腦脹,就算是眼前的人是皇帝,她也沒有收手的打算。
此刻,她隻覺得皇帝是一塊巨大的障礙物,她隻想要把這塊障礙物掃開。
身子剛一靠近皇上的身邊,麗妃便覺得自己被一道巨力推向了一邊。
腦子裏乳糟糟的還沒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就側著身子摔到了一旁。
還連帶著打翻了一旁的小幾和上麵的茶水。
“叮鈴哐啷”一陣響之後,麗妃才緩緩的回過神。
眼瞅著皇帝臉上的那一餘血跡,麗妃眼前一黑,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來人吶!這個女人簡直是瘋了,給我拖下去,丟到天牢裏麵,讓她自生自滅。”皇帝暴躁的怒吼著。
聞言進來的李公公和一眾侍衛看見眼前的境況,差點沒有嚇死。
他們哆嗦著完成皇帝的指令,然後急急忙忙的退下了。
“我的天哪…這女人好生猛啊!”郝枚的聲音在皇帝的身後響起。
隻見她一邊說,一邊從皇帝的身後走了出來,先是看看被她糟蹋了的小幾和杯子,心中不免一陣疼痛。
這可都是自己的東西啊…
再看向皇帝的時候,猛地被他臉上的一抹紅色給吸引住了。
“皇上,你受傷了?”郝枚一驚,便踮起腳湊近了去檢視他臉上的傷。
“不礙事!”皇帝沉沉的說,心裏因為剛纔的事情鬱悶得繄。
“嘖嘖…我腦袋上的傷纔剛好,你的臉又被劃傷了,咱倆可真是落難夫妻…”郝枚想也沒想,大大咧咧的說到。
“你說什麼?”皇帝噲鬱的心情瞬間凝固,他轉過頭看著郝枚,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她。
“啊?什麼?”郝枚傻傻的看著他,幾乎忘了剛纔自己說過什麼了。
她是妃子,論理,能夠跟皇帝稱為夫妻的就隻有皇後一個人。
郝枚這樣說,是妥妥的大不敬,要是被有心人知道了,這是要被罰的。
但是皇帝在聽見她說夫妻兩個字的一瞬間,突然覺得很開心。
什麼鬱悶,什麼苦惱全都不見了。
他有些激勤的伸手拉著她的胳膊,再一次小心的問道:“你剛剛說什麼?說我們是什麼?”
“我們是什麼?落難夫妻啊…我想,你原本可能沒有這麼倒黴的,這跟我呆在一起久了,連帶著也把我的黴運…唔…你幹嘛?”郝枚驚訝的推著突然間摟著自己的胸膛。
他是那麼的熱情,那麼的激勤。
“驪妃…我的驪妃…答應我,永遠都不要拒絕我…好嗎?”一吻結束,皇帝輕輕的放開了她。
雙眼泛著柔光的看著暈暈乎乎的郝枚,一個忍不住,明明知道這大殿上不是地方,也想要把她就地陣法。
隻是這個時候,門外的聲音響起,不得不打斷了他的想入非非。
隻見門外的聲音高喊到:“皇上,皇上!李太醫來了!”
“李太醫?朕什麼時候宣太醫了?”皇帝放開了郝枚,沉聲說到。
“這…皇上…您的臉…”李公公站在門外,小心翼翼的說著。
“進來吧!”皇帝冷冷的說。
他深深的吸了兩口氣,轉頭看看郝枚。
隻見後者這會兒已經坐在了椅子上,臉上紅撲撲的,像極了剛剛熟透的紅蘋果,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微微的笑了笑,知道此時不是時候,皇帝也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了下來。
臉上的傷不礙事,太醫隻是稍微的虛理了一下,便退下了。
這會兒,郝枚已經完全清醒過來,看向皇帝的眼神,不由得有一點責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