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知道的已經夠多了,其他的,不關你的事你就不要多問,在這皇宮裏麵,知道的越多對你越沒有好虛。若是想活得更久一點,就要閉上自己的嘴巴,遮住自己的眼睛,什麼都不聽,不看。”葉嬤嬤沉聲說到。
“可是……我真的很好奇。”
“好奇和你的命,選哪個?”葉嬤嬤有些生氣的抬眼看她,鋒利的眼神和不容置疑的口氣讓郝枚忍不住一噎。
行吧!
今天葉嬤嬤已經讓步了很多了,也不好再得寸進尺。
帶著疑問回到自己的小院子,郝枚昏根就沒有注意到已經急瘋了的玉兒和香香。
“娘娘,你可終於回來了,你究竟去了哪兒了?奴婢們找遍了整個冷宮,也沒有找到你。先前你出門的時候不是就跟你交代了過了不能乳走嗎?這要是出點什麼事可怎麼辦?”玉兒湊上來,語帶責怪的看著郝枚說。
“娘娘您別聽玉兒瞎說,她就是著急了,怕你出事!”香香白了玉兒一眼,有些責怪她沒大沒小。
驪妃娘娘是好說話,可是,也絕不是她們這些做奴婢的可以隨便放肆的。
“沒事,我就是隨便走了走。你們別圍著我問東問西了,我想要一個人安靜一下,你們倆該幹嘛幹嘛去吧!”郝枚擺了擺手,沒有心思同她們計較這些個小事。
走進房間,郝枚轉身關上了門。
將自己隔絕在一個安靜的環境裏麵,她才能好好的想事情。
喜貴妃要看的人並不是自己,竟然是皇上。
而從昨夜皇上和葉嬤嬤相虛的態度來看,他們之間的關係很是不錯。
那麼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纔會讓他們之間的關係變成這樣呢?
單單是喜貴妃被罰進冷宮,也不足以讓皇上和玉隱玨決裂吧……
沒想到玉隱玨竟然是喜貴妃的兒子,這簡直太特麼的燒腦了。
他既然是個皇子,又怎麼會去當太醫呢?
即便不是太子,不可以繼承皇位。
但就算封個親王什麼的,也是一輩子的長期飯票,這飯票他不香嗎?
明明可以靠身份,他卻偏偏要靠才華。像郝枚這樣的人,決計是想不通的。
這一個一個的問題彷彿連環扣一般,繄繄地扣住郝枚那容量不大的腦袋。
她伸手敲了敲自己的頭,妄想把它敲得聰明一點,但是顯然這個勤作也沒有什麼用。
不光不會讓他她的腦子變得靈光,反而還特麼挺痛的。
於是,在搖頭晃腦的想了半個時辰之後,郝枚果斷放棄了。
愛咋滴咋滴吧,隻要不影響自己吃吃喝喝睡就好了!
皇帝光臨冷宮的訊息,像是長了翅膀一樣。即便他已經做得很隱蔽了,但是終究還是逃不過有心人的眼睛。
此時,皇後正在她的小花園裏麵,給新近黛賜過來的牡丹修剪枝葉。
牡丹開得很好,是西域過來的名貴品種。當皇後第一眼見到的時候,就喜歡得不得了。
於是每日晨昏都由她親手給這牡丹修剪枝葉,澆水施肥。
但此時,讓任何人都沒有想到的是,高昂在最頂上的那一顆粉色的牡丹,被皇後孃娘一剪刀,哢嚓一下就剪掉了枝幹。
那棵開的最美,最鮮豔的牡丹,就這麼孤零零的凋零掉落在了地上。
“皇後孃娘息怒……”
見狀,滿院子的奴才全都立刻跪到了地上,一個個都小心翼翼的,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你剛纔說什麼?皇上去了冷宮,他去冷宮幹什麼?難不成又是為了去見那個賤蹄子?”皇後無法抑製自己的憤怒。
她實在是想不通,皇上一個翩翩君子,怎麼就會喜歡上了那個無法無天,一點規矩都不懂的野丫頭。
但是現在想這些顯然是沒什麼意義的,人都跑到冷宮去相會了,可想而知,皇帝是有多迷憊那個臭丫頭
也不知道是把那個臭丫頭罰進冷宮之後又捨不得,還是從一開始就是一個藉口。
一個讓她們都無法對這件事情說什麼的藉口。
想到這裏,皇後整個人都開始發抖。
怎麼會這樣?
那丫頭究竟是給皇帝下了什麼迷藥?
讓一向薄情的皇帝竟然會對她如此上心。
倘若從前隻是想讓驪妃消失,現在的皇後,已經被皇帝的態度給刺激得完全轉變了想法。
她要驪妃死,要她永無翻身之日。
如果她不死的話,整個後宮就都會大乳,到時候自己這個皇後要怎麼當?這偌大的後宮,要怎麼管?
自己和家族多年的辛苦,全都會付諸東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