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熱都以為拓跋雲夜想要傷害的是郝帥。

就連副手也這麼以為,抬起手中的刀就朝郝帥前麵擋去,而自己的麵前,卻留下大大的空門。

“鏹!”金屬碰撞的聲音。

副手的刀成功的擋下了射向郝帥的穿雲箭。

卻沒有一個人知道,那支穿雲箭中藏著秘密。

擋下穿雲箭,副手還沒來得及鬆一口氣,便隻覺得伸出去的手指猛地一震。

隨即,鑽心的疼痛讓他不得不丟掉了長刀。

一隻巴掌大的銀色蠍子掉落到地上。

郝帥臉色一陣發白,急急往後退了一步。

這樣的蠍子他從未見過,可單憑副手被蟄了一下,便滿地打滾的狀況來看,這種蠍子的毒便不是一般的毒物。

“拓跋雲夜!”郝帥咬牙切齒的瞪著他,這家夥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如此的陰狠?

副手疼得在地上滿地打滾,身邊的將士們想上前去扶他,可是,眼見著他迅速變白的身子,誰都不敢輕舉妄動。

隻見從他的手指開始,迅速的變成蠍子一般的顏色,那將士們所熟悉的泛著冷光的銀,現如今正以一種詭異的姿態向眾人證明它的厲害之處。

副手在地上翻滾著,沒幾下,便停止了掙紮。

整個人,如同冬日裏被調皮的孩子堆成的雪人一般,白的令人絕望。

身邊的將士們強忍眼淚,狠狠的瞪著拓跋雲夜。

“怎麼樣?見識到它的厲害了嗎?我這萬毒蠍,可不是尋常毒物。”拓跋雲夜洋洋得意。

“若是不想你的女人落到和他一樣的下場,便乖乖的把虎符給交出來。否則的話,我便讓我這寶貝的萬毒蠍,一下一下的蟄你的女人。你放心,我一定讓它控製好力道,不會一次就蟄死那丫頭的。我會慢慢的,慢慢的讓她感受生不如死的滋味,郝帥,你一定很心疼吧。嘖嘖嘖,這麼美妙的女人,這麼香甜的滋味,你怎麼會舍得讓她慘死在萬毒蠍的口中呢?”

拓跋雲夜開心的笑著,郝帥的麵色越是鐵青,他便越是開心。

“虎符對你來說,不過是號令天下的工具。你瞧瞧,現在你已經勝了,即便是不需要虎符,也能讓他們為你賣命。可是我身後的女人就不一樣了,她跟你成了親,就是你的女人了。你堂堂一個大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護不住,你還算是什麼男人?將來執掌大夏的江山,你又有什麼底氣?”拓跋雲夜的話語,如同惑人心神的靡靡之音一般,傳進郝帥的耳朵裏。

他不由自主的望向端坐在軟轎裏麵的身影,腦子裏麵,竟然浮現出了她被萬毒蠍蟄便全身的畫麵。

好可怕!

“怎麼樣?想通了嗎?交出虎符,讓你的兵退回去,我便把她交還給你!”拓跋雲夜微笑著說。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郝帥,大家都在等著他做決定。

“我......”郝帥的聲音有些沙啞。

虎符不能丟,可上官悠容不能不救。

“怎麼樣?做不了決定?那我幫你好了。”拓跋雲夜哼了一聲,隨即雙手又是一拍。

守著軟轎的蠻夷人粗魯的撕開裹在四周的輕紗。

很快,上官悠容蒼白的容顏出現在郝帥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