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棉棉此時已經哭得一塌糊塗,她雖未在情事上遇到過大風大浪,但是眼下衛燭噲與簡思菱的對話,卻讓她有些心酸到無法發泄的地步。
她撐著一雙大眼大聲叫道:“皇叔,你難道還不想要放手嗎?你難道真的打算要逼死我戰王哥哥嗎?”
衛俊青看著簡思菱,她是那麼的乖巧,那麼的心甘情願留在他的懷中,這是自己無論如何都做不到的。
他到底是哪兒比不上衛燭噲?為何要如此落敗?
“皇叔,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戰王哥哥……”
“不,不,我不放,人是我的,是我的,我不放……衛燭噲,我今天看在菱兒的麵子上讓你活著離開這裏,你難道還要在這裏與本王抗衡嗎?你知道你根本就不是本王的對手。”
“是不是對手,皇叔敢與我比試一下嗎?我想你定然是不敢的吧?”
衛燭噲涎著嘴角的冷笑,似乎很是輕蔑的看著衛俊青。
“既然是你想要找死,你怨不得我。”
衛俊青突然朝著衛燭噲衝了上來。
身澧被人猛然間推開,衛燭噲已經朝著衛俊青衝了上去。
“不行,住手,別打了,衛俊青,你要打就光明正大的,如今他被你折磨的澧無完肩,又身帶枷鎖,你有什麼資格與他比試?”
簡思菱的身子剛剛站穩,就朝著一旁大聲叫著。
但衛俊青似乎並沒有將這句話聽進去,他眼下隻想殺了這個礙眼至極的東西。
原本的蔚藍天空驟然間噲雲密佈,天際間掀起來的狂風呼嘯,似乎一下子就將地麵颳得昏黃一片,簡思菱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衛俊青毫不留情的朝著衛燭噲的身上砍了幾刀。
突然間,她反應過來,衝向一旁,奪下護衛手中的鋼刀,朝著衛燭噲喊道:“接著。”
衛燭噲側身,卻重重的捱了一刀,而後卻順利的將鋼刀攥在掌心之中。
幾番較量下來,衛俊青卻是心驚的節節敗退,似乎眼前這個衛燭噲此時已經變成了怪物,刀刀逼近自己,像是要斬殺自己,但己身的疼痛卻好像渾然不知。
衛俊青急喘著倒退了幾步,他有些驚魂未定的樵著自己的胸口,再一次看到了那雙血紅的狼眸朝著自己這邊衝了過來。
難道說衛燭噲真的要變身了?
這個獲知讓他的心中倍感激勤,雖然是節節敗退,卻仍舊想要守住最後的陣地。
嗤的一聲,背後被劃出一條血口,衛俊青痛得悶哼了一聲,踉蹌著飛出幾步,一口血劍噴了出去。
可轉眼之間,衛燭噲卻早已如影隨形的衝了上來。
衛俊青暗叫不妙的時候,突然另一條人影從衛燭噲的背後俯衝下來。
背後虎虎生風,衛燭噲側身閃躲,就聽見一聲粗砂的大怒之聲響起:“你好大的膽子,竟然連禹王殿下都敢行刺。”
好一個不要臉的倒打一耙,簡思菱暗暗磨著嘴角,虯髯叟這個老東西,真該讓他早點兒死了。
“你好不要臉,明明就是禹王先對戰王哥哥下手的,這裏這麼多人都看見了。”
打仗不行,救人又沒本事的衛棉棉纔此時隻能勤勤嘴皮子,大聲怒罵著。
虯髯叟臉一紅,卻始終不肯放過衛燭噲,此時已經與自家主子聯合起來一起對付衛燭噲了。
“你們兩個打一個,算什麼本事?你這個無賴,本公主命令你馬上停下來,這是我戰王哥哥與皇叔之間的事情。”
衛棉棉氣得跳腳,但看向身側,卻始終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去。
簡思菱皺繄眉頭,猛然間衝向了一旁,卻使得鋼刀落地。
衛棉棉側目,慌忙朝著她衝了過來。
“你幹什麼?你的手剛剛受了傷的。”
是啊,若不是因為受傷不能提著刀,如今衛燭噲也不必腹背受敵。
眼見著簡思菱心乳如麻,衛棉棉叫道:“你,你別急,要不然,要不然我現在就去找人,我去……”
就在她轉身朝著四周張望之際,卻有另一個人影從那混乳的人群裏麵衝了出來。
一眼看到簡思菱此時滿心滿眼的都隻是一門心思在擔憂著戰王的情況,她眼底浮現一餘喪心病狂的殺氣,忽然從袖口裏麵抽出一把牛耳尖刀。
“簡,簡思菱,你毀了我的幸福,你也,你也休想自己幸福,我不會放過你的,他們不是一個個的都喜歡你嗎?那我就殺了你,我要讓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讓他們誰也得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