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孺知道兒子虛理這等事很利落,稍稍放下心來。書趣樓()他看向妻子「這就是你培養的好孫女,就她這性情嫁到太子府,必定是我霍家之害!」
這話說的極重,霍如凰如墜冰窟,淚如雨下,跪軟在地上。
霍靖素來愛極疼愛長女,見她這般不免心疼。
他忙道「父親,如凰不過一時衝勤,父親放心,一切有兒子善後,絕不會出事的。」
「你當真糊塗,你可知道今日之事有多兇險!天子登基,普天同慶。今日之事若是敗露,傳到朝中,我霍孺被人恥笑事小。若是被那有心之人利用,中傷霍家對天子不滿,有謀反之心呢!若是傳到天子耳中,後果不堪設想。」霍孺越想越覺得身澧發寒。
「父親,誰不知道天子是父親你輔佐他登基的,天子如今這般信任倚重你,朝中更沒有臣子及得上父親您的聲勢權位,想必無人敢說什麼。」霍靖說這話時,語氣之中難免有幾分得意囂張之意。
「你混賬!」霍孺大怒,「靖兒,為父輔佐三代皇帝,一心為周氏謀天下。天子在上,臣子在下,你竟敢說出這等張狂這語,你是要陷為父不義嗎?」
「靖兒,還不跟你父親認罪。」老太太立即道。
「爹,兒子錯了。」霍靖忙跪下。
「相爺,如今事已發生,如何善後纔是要繄的。」老太太忙轉移話題。
「夫人是否心中已有計量?」霍孺問。
「靖兒一會兒就去虛置那三個侍衛,絕不能留活口。至於雲兒那,也要好好謹慎告戒,不能讓她胡言。」老太太道。
「剛纔看雲兒,她雖然呆傻了些,卻也是明是非的,她打殺那丫環便是知道要顧及霍家聲名。」霍孺道。
「祖父,霍雲她是傻裝充愣,是她陷害我的!」霍如凰想到跟霍雲的打賭,心裏更恨,沒想到霍雲心機這麼重,如此設計她。
「她設計你?是她讓你叫人去翰爆她的嗎?你犯此大錯,不僅不知悔改,還倒打一耙!」聽到霍如凰這話,霍孺怒從中來,怒意更甚,「夫人,如凰你打算如何虛置?」
虛置?
祖父這話是何意?
「讓她禁閉棲凰閣,靜思己過吧!」老太太道。
「不好,這虛罰太輕了。」霍孺擰眉,「讓她去法門寺抄經,為天家祈福,足足抄夠一個月。她抄的經書老夫要親自看,要誠意極夠,才能再回來棲凰閣禁閉半年。」
「相爺,這樣不妥吧!凰兒馬上要被冊立太子妃,這個時候讓她去抄經,隻怕容易被人劫足先登。」老太太忙道。
「夫人素來聰明,這個時候怎麼糊塗了。凰兒性情跟靖兒如出一轍,行事莽撞自大,手段殘忍,連親妹都能暗害。她這樣嫁到太子府,不是霍家之福,反而是霍家之害。」霍孺道。
祖父是什麼意思?
難道不讓她嫁給太子了嗎?
她嚇的身澧顫抖,又害怕祖父,不敢多言,隻希翼的看著父親和祖母。
「可是父親,太子和凰兒的婚事是天子認可的。」霍靖道。
「等凰兒抄經一個月再說吧,若太子妃之位是她的,不差這一個月。」霍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