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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還真是一逮著他上線就跑過來八卦,絲毫不鬆懈。
江越盤腿在椅子上坐下來,單手拖著鼠標點了接受,屏幕立馬變成四個小方塊,顏槐塗四季唐樓樓的臉均勻和諧地擠在屏幕上。
他晃了晃腦袋,朝攝像頭道:“Hello。”
“哈個毛,你怎麽樣?”
“我啊……挺好。”江越堂而皇之地接受了這份包著嘲諷外衣的關懷,顏槐聽完回答,臉色頓時變得更加微妙起來。
江越:“如果我沒有理解錯,你現在這個表情——嘴角別往上揚,對,就是這個表情。你好像,很失望?”
顏槐麵不改色地承認:“看到你還好好的坐在這裏,沒有被銬起來壓在床上狠狠操幾回,我是挺失望的。”
他說完,又狀似惆悵地補了一句:“……看來楚總不行啊。”
塗四季叼著薯片吧唧的嘴停頓了有一秒,讚歎道:“師兄,你很坦率,為你點個讚。”
唐樓樓在地上做俯臥撐,心道:我是小透明我不說話你們聊。
說話間江越已經喝完一杯奶,他更坦率地把最近的煩惱跟他們說了一遍:“他跟我告白了,清清楚楚地說喜歡我說愛我,好像做夢一樣。”
顏影帝話沒有說出口,冷笑聲先至:“嗬。”
“你再嗬一個試試?”
顏槐收起笑,他難得認真起來,問他:“所以你打算怎麽辦?”
江越頭越埋越低,最後攝像頭隻能捕捉到他的頭頂,他躊躇道:“我不知道。”
他是真的有點怕了,還有些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該怎麽麵對他。很沒出息地,還有些歡喜。
顏槐畢竟是站在冰箱上的男人:“江越,你要把持住。男人這種狗東西,越容易得到的越不珍惜,不虐不行。”
“……WTF?”
唐樓樓俯臥撐一個沒撐住,直挺挺地撲倒在地上:“啥?”
塗四季:“……”
江越若有所思地切斷了視頻通話。
第二天,白啟歌像個變態一樣地出現在他家門口。
江越穿戴整齊拿著鑰匙打開門的時候,麵無表情地愣住了。
“你來幹什麽?”
而白啟歌像個情竇初開的高中生,胸前別著一朵花,含情脈脈地說:“小越,我送你上班。”
江越摔上門,隔兩秒調整好情緒再打開,嘴上沒說太狠,隻說了句:“我數三聲,離開我的視線。”
白啟歌將那朵白玫瑰從胸口拿下來,準備送給他。嘴裏仍是重複著:“請給我一個機會,讓我送你上班。”
江越實在忍不住,他眼角微微壓下來。用那種他最常用的,清貴逼人的架勢,吐出一個字來:
“滾。”
白啟歌眼裏的迷戀又加重幾分,他微微笑道:“你車技不好,我送送你。”
……
“保安,把門口這人,連人帶車給我拖走。”江越再度關上門,撥了一通電話給安保室,“還有以後這人不準再放進來。”
被連車帶人一起拖走,是個什麽感覺……?
白啟歌覺得自己在認識江越之後,人生閱歷變得是愈發豐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