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鬱吃東西的時候,手上不小心沾了一些醬汁。

他打算洗一下手,於是朝四周看了看,尋找著洗手間。

最後他跟著標識,穿過一條走廊,來到了洗手間。

他打開水龍頭,認認真真地洗著手,然而那個醬汁還挺黏的。他洗了半天,總算是洗幹淨了,然後扯過一張紙巾擦了擦手。

這時,洗手間又進來了兩個男子。

簡鬱沒多管,把紙巾扔進旁邊的垃圾桶就要出去。

然而,就在這時,情況突然有了變化。

就在簡鬱走出洗手間的那一瞬間,其中一個男子一把捂住了他的嘴,然後強行拉著他往一個方向走。

簡鬱一驚,手頓時伸向口袋裏的手機。

另外一個男子卻比他更快,伸手一把將他的手機搶了過去。

這兩人的身手一看就不錯。

根本不是簡鬱能反抗得了的。

簡鬱掙紮了幾下之後,發現根本掙脫不了。

他擔心哮喘會發作,極力地穩定自己的情緒,同時腦子也快速地思考著,該如何逃生。

這時,那個捂住他嘴的男子說道:“我勸你少費點力氣,就你這一副病弱的模樣,是不可能打過我們兩個的。”

簡鬱被死死捂住了嘴,就算是使勁地呼喊,也隻能傳出一些細微的聲響。

另外一個拿著他手機的男子也說道:“你好好地配合,我們就保證不動你,否則的話,可別怪我們不客氣。”

簡鬱聽得出,這兩人是那種說得出做得到的人,於是也不胡亂掙紮了。

他一邊踉踉蹌蹌地跟著那兩人的步伐走,一邊努力地平複情緒。

那兩人帶著他,沒有乘坐電梯,而是一路走進了酒店的安全通道。

一般這種建築的安全通道裏,光線都不是很好,平時也很少有人來。

可謂是一路暢通無阻。

最後他們帶著簡鬱來到了五樓,拉著他走出了安全通道,然後來到了其中一間客房門口,敲了敲門:“顧少,人帶到了。”

簡鬱聽到這裏,頓時一怔。

顧少?

難道是顧北?

他就說他去買奶茶的時候,怎麽覺得有人在偷偷打量著他,難道就是顧北派的人?

幾秒之後,客房的門打開了。

果然裏麵就站著顧北。

他穿著一身浴袍,搖晃著一杯紅酒,輕佻地打量著簡鬱:“沒想到吧,我們又見麵了。當初讓你乖乖跟了我,結果你不肯,最終還不是落到了我手裏。”

他看向簡鬱的目光,輕蔑又自大,就像是看見了一隻狼狽掙紮,但是又無計可施的小動物。

簡鬱冷冷地看著他。

顧北讓開了一點,指揮那兩人:“把人弄到我床上去。”